“我不恨你,我至始至終恨的都是那個心狠手辣的你。”
就跟火海之中,我看向於清然那個瘋子,他眼底的偏執和瘋狂,將我吞噬殆儘。
那樣的眼神,我不想再瞧第二次。
可儘管我多次想要忘記前塵舊事,可每每午夜之間,都能想起前世那段痛苦的時日,所以在於景身邊,我才會倍加珍惜,才會拚命想要抓住於景。
我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待走回城主府,我已經見到幾個家仆一臉著急的尋我,見我過來,更是急急忙忙去找於景,於景快步過來,在瞧見我完好無損時,徹底鬆了口氣。
“沒事便好 ”
他緊摟著我,“早知如此,我就該貼身待在你的身側。”
“你這般仔細小心,難不成我是塊玉嗎?磕一下就碎?”
“你便就是玉。”他目光深沉。
我難得聽於景說這般情話,頓時怔愣在原地。
他將我手緊緊捂著,帶我回去,謝長風已經候號,替我把脈,他神色微動。
“這胎已經過了生產時日了,為何還不發動?”
於景皺著眉開口。
謝長風無奈一笑,“我又不會生孩子,你問我做什麼?”
“他不肯出來,怪誰,那肯定是你伺候的不夠好,還不趕緊伺候著,說不定崽兒一樂意,就繃出來了!”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都去去,崽不願意出來,那我便繼續養著他。”
於景挑眉,“萬一難產該如何?他在你肚子裡一日,便多幾分危險,不能因為一個孩子都搭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