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穆嗤笑一聲,“既然大梁公主覺得這個女人不是拓跋寧,那是不是就沒人跟我搶了?那我可就買回去了,不管她是不是拓跋寧,就這一張臉,本公子乾起來就覺得爽。”
粗鄙的話,讓不少人不自覺皺了眉頭,也有些人發出心照不宣的低笑。
白蓮教內部,稂莠不齊。
“弄花公子這是想撿個便宜嗎?我隻是懷疑她是不是拓跋寧,可沒說她不是。”楚媚說著,淺淺一笑,“這兒倒是有個辨彆辦法,一試便知。”
那舵主立即道,“是什麼辦法?”
“我們大梁的內部消息,拓跋寧身上有個胎記。至於位置嘛,在她的左胸上……”楚媚唇邊勾起一抹淺笑,淡淡說道。
左胸的胎記!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間落在拓跋寧的胸上。
拓跋寧羞憤的滿臉通紅,惡狠狠的盯著楚媚。這聲音總讓她覺得耳熟,而現在,她確定了,就是楚媚那個賤人。
楚媚竟然故意暗害她!還有她旁邊那個人,分明就是把她擄走的人販子。他們是一夥的,現在還想要讓人查看她的胸!這女人太歹毒了,若是落到她手上,她定然讓她生不如死。
滿座轟然,那舵主也有些猶豫,驗嗎?若是驗了沒有怎麼辦?那這貨豈不就貶值了?而且所謂的胎記,到底是真是假誰也不知,萬一隻是她隨口捏造呢?
“不錯。這個胎記,我也知道。”恰時,鐘離澈開口道。
鐘離澈的話可不比楚媚,很有權威。連梁王都這麼說了,那這胎記應該就是真的。所有人議論紛紛,想要驗一下。子桑穆也沒有阻止,算是默認。
“那大家就看清楚了,我為大家做個驗證。”楚媚說著,雙手已經落在拓跋寧的腰帶上。她不明白鐘離澈為什麼要幫她說謊,但是因為他的話,這一切變得更加順利了。
“等等!”“等等!”
正在楚媚將要解開衣衫的時候,鐘離澈和子桑穆同時出聲,楚媚手中動作一頓,回頭衝著兩人款款一笑,“梁王和弄花公子,還有何吩咐?”
“這女人我要了!本公子沒有自己女人給彆人看的習慣,隻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子桑穆皺著眉頭,一臉不爽。這句話是楚媚預料之中,她調查過他,這位弄花公子雖然采花,但是他有潔癖。
隻采清白之女,從不碰彆人動過的女人。也正是因此他才更可惡,被他毀掉清白的女子,大部分都自殺了,就算有忍辱苟活的一輩子也被他毀了。
當然,如果他已經玩過了,而且玩膩了,那就隨意了。
但是現在拓跋寧還沒玩,他的性格不允許彆人看她的身體。這就是楚媚特意針對他做的部署。
鐘離澈則是點頭道,“畢竟是個清白女子,若是誰買下她,也就罷了。然現在當眾解衣,甚是不雅。”
看來這個鐘離澈還頗有君子之風。
其他人其實多少想看看這樣一個尤物的身體是不是也楚楚動人,但是整個分舵裡權勢最大的兩個人發話了,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喔,不好意思啊,忘記了大家都是男人。”楚媚微微頷首致歉,“既然如此,要不就請大家先背過身去。閉上眼睛這種事,我是不介意,隻怕咱們弄花公子不會信任大家的眼睛。”
子桑穆下巴高高揚起,突然覺得這女人還挺對他胃口的。
鐘離澈的眼神落在楚媚臉上,依舊含著些許笑意,猶如陽光般清澈,卻蘊藏深意,似乎已經預料到她想做什麼,但也隻是衝著她淺淺點頭,第一個轉身,背過去。
眼見鐘離澈都轉身了,其他人雖然不甘,但是也不得不跟著轉身。隻剩下那些女子們還盯著拓跋寧,他們要跟楚媚一起驗證胎記。
那分舵舵主也退後了幾步,背過身子。全場除了婢女,像楚媚這樣參加集會的皇族女子也不過四五個人。
現在除了這些人,就隻有子桑穆還未轉身。
“弄花公子,雖然你對拓跋寧勢在必得,但是現在好歹還沒買下。公子弄花,不妨等弄回去了再玩。現在大家都遵守了規則,公子要做這個例外,不如就讓大家都轉過來好了。怎麼也不能隻便宜你一個人呀。”楚媚掩口輕笑,紮了根軟釘子。
子桑穆自然不願意所有人都來看他的所有物,倒是沒有反駁楚媚,隻是在轉身的時候悠悠說道,“大梁公主在我眼裡,可比十個拓跋寧還要有魅力。公主芳名?不妨認識一下。”
“抱拳,我還不想跟你認識。”輕挑的聲音,微微帶點尾音。
話音一落,轉過身的人就感覺好像空氣都安靜了一瞬,接著幾個女子發出尖叫聲。等大家轉過身來,高台上已經悄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