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本宮懷疑你將我國的情報出賣給裴紹南,拿下審問!”歐陽萱板著臉,說道,“來人,帶走楚媚!”
楚媚,你當初一次次欺辱我的仇,這次,我就要跟你算清楚。
楚媚冷笑,“誰敢!”
話音一落,羅霄和將士們齊齊將楚媚連同坤寧宮保護起來。
“楚媚,你現在和敵國有奸情,怎麼還要擺你皇後的架子?”歐陽萱嘲笑道。
楚媚直接走到歐陽萱麵前,看著她,“不管你覺得我是不是通敵賣國,也不管你認為我跟誰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我都隻想提醒你一句,皇上下令,將我幽禁坤寧宮。我不能出去,但是任何人也不能擅入。違令者,就是抗旨之罪,蔑視聖意,以下犯上。我到底有沒有罪,輪不到你來查。而你,隻要敢踏入我坤寧宮一步,我就可以把你抓起來,再交給刑部那些大人。罪名確鑿,眼前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人證!”
“歐陽萱,你大可試試。我就站在這裡,你有膽量走進一步嗎?”楚媚聲音冰冷,眼底的狠戾像極了拓跋諶,竟然讓歐陽萱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若歐陽萱隻是汙蔑楚媚,她倒是不會如此震怒。
真正讓楚媚生氣的是,這裡的消息傳到新晉王朝以後,皇上會怎麼對付裴紹南。
好歹裴紹南還對她們有相救之恩!
歐陽萱發現自己竟然被楚媚嚇到了,惱羞成怒,“你……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抓你。事急從權,就算你被皇上幽禁又怎麼樣,你隻是一個被他厭惡的棄妃,現在你這個棄妃竟然背著通敵賣國的名聲,為了皇上在戰場上的安全,本宮自然有權抓你問罪!”
“那你就來抓的試試。”楚媚巋然不懼。
歐陽萱的說法,確實說得通。但是楚媚說的,也站得住理。
現在就是看誰更橫。
就在楚媚話音剛落的時候,無數的銀針從楚媚的袖袍之中飛射而出,懸浮在她的四周,每一根都對準了歐陽萱,讓歐陽萱不敢妄動。
上次被針紮的疼,她還記得,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隻要歐陽萱你一聲令下,我敢保證這些銀針一根不落的全部紮在你身上。明知道我有武功在身,還讓我離你這麼近,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你蠢。”楚媚唇邊勾起一抹譏笑,手指頭輕輕一動,其中一根銀針就如利劍一般飛射,從歐陽萱的耳垂處穿透而過。
鮮血殷紅。
“萱貴妃!”柯晴枝驚呼。
楚媚唇邊冷笑森然,“這是送給萱貴妃的見麵禮。區區一個耳洞而已,但是,歐陽萱你再這麼站在我麵前,我就不敢保證,你身上會多出多少個孔。你們最好是祈禱小侯爺沒什麼事,如果因為你們的關係,而讓小侯爺在新晉王朝那邊出了什麼事,我才不管你們是不是齊王的女兒,是不是柯瑜的妹妹,看在皇上的份上,命給你們留著,但是殘成幾段,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她根本不在乎外麵的流言蜚語,還直接以裴紹南的安危,威脅她們的安全。
“你竟然敢這麼猖狂,你竟然敢什麼都不顧……”柯晴枝不敢置信,還沒等她說完,楚媚的銀針嗖嗖兩根射向她的臉。
銀針帶落紗巾掉落下來,露出一張猙獰醜陋的臉。同時因為銀針的穿透,那結痂的傷口又再次破裂了,鮮血黃膿流了一臉,極其惡心。
“歐陽萱好歹是齊王之女,皇上的貴妃,柯晴枝,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現在連個宮女都比不上。雖然你跟宮女的身份相當,但是我北宸皇宮,可沒有你這麼醜的宮女。能讓這麼醜的女人當宮女,你就感謝多虧你是柯瑜的妹妹吧。”楚媚視線落在柯晴枝臉上,毒舌而淩厲,“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算個什麼東西。”
柯晴枝最嫉恨的就是自己的姐姐,最不能被人說的就是自己毀容的容貌,但是現在楚媚全都說全了。
說完,楚媚慢條斯理轉頭望向歐陽萱,“我倒是佩服萱貴妃,每天對著這麼一張臉也不覺得膩。”
歐陽萱還真沒看過柯晴枝不戴麵紗的樣子,此時一看那毀容被腐蝕的麵容,全部是結痂的傷疤,紅的血黃的膿,整個人胃裡一陣翻騰,條件反射一般就扭過頭,臉上滿是嫌棄和厭惡,“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天天看著她的臉,她不是戴了麵紗嗎?”
“原來如此。”楚媚譏笑,“柯晴枝,你看你把萱貴妃嚇的都快吐出來了,厲害。以後真要是誰得罪你了,直接露出這張臉,就足以殺敵一千了。”
雲雀等人全部哈哈笑了起來。就連歐陽萱帶來的那些婢女侍衛,都忍不住低笑。
歐陽萱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她根本不在乎柯晴枝的心情,在她看來,那不過是她麵前的一條狗而已。
如果不是歐陽萱她們連累裴紹南,楚媚絕對不至於罵人揭短,挑撥離間。
楚媚寧肯自己變成世間最惡毒的人,也不許彆人傷害她要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