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讓我來。”楚媚俏臉一紅。
拓跋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不是想看嗎?以堂堂幻醫仙子的醫術,還需要脫衣服才能看見穴位,那我還真需要擔心一下你會紮錯位置。”
“誰說我想看了。”楚媚臉頰一陣紅暈,解釋道,“確實以我的醫術,就這麼隔空施針都沒關係。但我還是第一次治你的血煞,所以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什麼特殊情況出現。若是脫了衣服,就能細致觀察情況。也就是第一次需要,明天開始我也不用你脫衣服了。”
拓跋諶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嗯,大夫說的很有道理,那就請你細致觀察,脫吧。”
但是楚媚怎麼都覺得,他那笑容裡的意思就是,楚媚就是想看,越解釋越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個家夥怎麼還是這麼腹黑啊!
她才沒有想要看他脫褲子好嗎!
“我說真的……”楚媚欲哭無淚。
拓跋諶沉穩點頭,“辛苦了,脫吧。”
楚媚一臉怨念,混蛋啊!
但,楚媚還是伸出手解開他的腰帶,撩起外袍,伸手正要扒拉下他的底褲的時候,門口哐當一響,楚媚和拓跋諶同時抬頭往門外處望去。
就見端著一碗湯的喬湘雲,呆愣愣站在門口。
“皇上,臣妾……臣妾給你送參湯。福海不在,我就直接走進來了,不好意思,打擾了……”喬湘雲僵著臉說道,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大白天的,拓跋諶就和楚媚白日宣淫。
就在書房,就迫不及待了。
她來的時候,就看見拓跋諶說“辛苦了,脫吧。”,然後楚媚就開始解腰帶,撩袍子,脫褲子。
若是剛開始她還不是很清楚這個“辛苦了”是什麼意思,這下也明白了。
竟然是那種意思。
楚媚臉瞬間燒了起來,換成哪個女人正在脫一個男人褲子的時候,臉色都不會正常。匆忙收回手,不好意思低垂下頭。
拓跋諶掃了喬湘雲一眼,眉峰皺起。
他很不滿意這種時候被人打擾。
喬湘雲察言觀色,立即福身說道,“臣妾告退。”
喬湘雲匆匆走了,楚媚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對著拓跋諶說道,“那我繼續了?”
“嗯。”
……
景華宮,喬湘雲臉色慘白。
剛才看見的那一幕,完全打破了她對拓跋諶的認知。
拓跋諶應該是那種不喜歡接觸女人的人,平時清心寡欲,從不寵幸後宮。
但是現在他卻可以和楚媚這麼親密。在如今他還不喜歡楚媚的時候,就可以這麼親密,等日後他們和好,隻怕後宮就又要回到半年前的局麵了。
不行,絕對不行。
必須要儘快除掉楚媚,刻不容緩。
“書竹,幫我聯係一個人,除掉楚媚。”喬湘雲眼中一抹殺機凜冽。
書竹福身,“奴婢這就下去辦。”
……
楚媚的療法有很大的進展,果然就如她說的,九天之後,拓跋諶就不用內功,也能站起來了。
雖然這個狀態隻能維持半個月,但也足以令人高興。
從一個馳騁軍中的戰神,變得隻能坐在輪椅上,平時就算行走也得控製內力,根本就不像個正常人。
現在卻能恢複,對於當事人來說那自然是渾身舒爽。
“恭喜皇上。”洛九夜欣喜說道。
拓跋諶足尖一點,輕功運起,瞬間消失又再瞬間出現。
這樣的感覺,有多久了。
楚媚看見這一幕,也是忍不住低笑。
“九夜,朕要去狩獵。”拓跋諶望著他,唇邊難得的揚起一抹笑。
洛九夜抱拳,“是,微臣這就下去安排。現在萬物複蘇,正是春獵之時。”
拓跋諶的目光落在楚媚身上,不管她有什麼目的,但是,這麼一心一意為他治療血煞,是真的。
“能帶我一起去嗎?”楚媚望著拓跋諶,小聲問道,楚楚動人。
雖然現在是拓跋諶的大夫,但卻也知道,他眼裡,她還是敵人的棋子。
拓跋諶聲音低沉而磁性,“準了。”
楚媚揚起一抹笑,滿滿都是歡喜。關係又進了一步,可以跟他一起去打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