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淵在後麵默默的看著轉身離去的溫心緹,想起她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自己胸口的時候,一臉堅定的盯著自己的時候,冷冷的威脅人的時候……就幾分鐘的時間,她竟然可以切換那麼多表情,陸景淵眯了眯眼。
這女人,可真會變臉啊。
而趴在地上的秦亞娟看著麵色發冷的溫心緹和後麵不遠處眯著眼的陸景淵,秦亞娟第一次覺得害怕了,隻有轉過頭對溫誌東弱弱的叫到“老爺~”
然溫誌東聽到秦亞娟的聲音就覺得頭疼,這一切發展成這樣還不是因為她愛慕虛榮。溫誌東轉頭看了眼陸景淵,卻見陸景淵正眯著眼看自己,瞬間覺得背脊一陣發寒。
這可是個不敢得罪的主啊。
覺得憋屈萬分的溫誌東漲紅了臉,隻有將氣發在了秦亞娟的身上,衝她大吼到“還不快把項鏈取下來!還給心兒!”
秦亞娟被溫誌東這麼一吼,嚇了一個哆嗦,想到溫誌東從沒有這麼吼過她,便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連忙將項鏈取了下來,交到了溫心緹手上。
溫心緹得到項鏈後,將它默默的提了起來。看著那足有雞蛋大小的翡翠,溫心緹眼前浮現出了外公那慈祥的臉,外公喜歡留一撮山羊胡,而坐在外公腿上的她總喜歡去扯那胡子,沒次她都會扯下二三根白花花的胡子,讓後傻笑,被媽媽發現後又是一頓說教。
記得那是媽媽的生日,外公親手將這項鏈帶在了媽媽的脖子上,還說它叫森女之心,寓意是想讓媽媽永遠保持著善良的本心。
“善良的本心麼?”
穿過翡翠,溫心緹便看見秦亞娟盯著翡翠的眼睛裡全是不舍和占有欲,溫心緹輕蔑的看著秦亞娟,將翡翠握在手裡,溫心緹便轉身向陸景淵走去,留下秦亞娟一臉不舍的盯著溫心緹手裡透出的一片綠。
“所以才說,某人沒有資格帶它,這隻會侮辱了它。”溫心緹冷冷的嘲諷。
“怎麼樣,事辦完了?”
“嗯。”
“那就走吧。”
“……謝謝你……”
“你說什麼?”
“沒有。”
……
見溫心緹和陸景淵兩人走遠,溫誌東轉頭衝秦亞娟吼道:“還不快起來!趴地上好看嗎?”
隨即溫誌東又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對秦亞娟埋怨到:“早就叫你不要碰心兒母親的東西,不要碰,你非不聽,這下好了。”
秦亞娟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看著越走越遠溫心緹和陸景淵兩人,她眼底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秦亞娟低著頭,一臉委屈的嘀咕“溫心緹她不就是攀上了路易斯總裁麼,仗著她男人的勢,才那麼嘚瑟,你看她搭上了那麼好的一條船,有幫過我們家嗎?”
溫誌東的身體僵了僵,隨即臉色便慢慢的黑了下去。
秦亞娟見狀,嘴角隱蔽的我勾起得逞的笑容,繼續在溫誌東耳旁嘀咕:“之前我們以為溫心緹既然已經搭上了路易斯總裁,便可以幫到我們。楚家的婚事,我們也就沒有再提,但現在看來是行不通的了。不如我們跟楚家在合計合計?”
溫誌東聽了覺得可行微微的點了點頭,可隨即眉頭又微微的皺起,略有顧慮的說到:“可是,心兒那邊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