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勞斯萊斯停靠在了門口,吸引來不少人的目光,當陸景淵從車裡下來的一瞬間,又引起了一對花癡少女的驚歎,然而這一切的引發者卻毫不在意,隻是深皺著,進入了醫院。
踏入醫院的一瞬間,不少護士都眼冒星光的看著陸景淵。
“哇,那個人好帥啊,看他一臉焦急,是來看望女朋友的嗎,他女朋友一定很辛福啊。”
陸景淵皺著眉頭在大廳觀察了一圈,卻發現自己找不到急救室,便大步向一旁竊竊私語的兩個小護士走去。
“哇,他向我走過來了。”
“胡說,是向我走過來了。”
“兩位小姐,請問急救室怎麼走?”
“前方直走到頭,向左轉就看到了。”
“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
見陸景淵走遠後,兩個護士又開始犯起了花癡。
“他剛剛對我笑了誒。”
“臭不要臉的,明明是對我笑的!”
……
當陸景淵走到急救室門口時,就見警察和一個男子正坐在門口,相互交談著,似乎在做著筆錄。
陸景淵見狀,走上前去,微笑著對二人說到“我是溫心緹小姐的上司,不知溫心緹她是如何出事的呢?”
陸景淵雖然臉上是微笑著的,但是眼底的寒意卻攝人心魂。
警察將行車記錄儀調取給了陸景淵看。
陸景淵皺著眉頭靜靜的看著畫麵,隻見前麵車都是平穩的行駛著的,突然一抹白色的聲影就從右側闖進了畫麵,那身影轉過頭看了一眼,半邊臉的血跡顯得觸目驚心,緊接著畫麵就來了個大漂移,然後就見車停了下來。
警察用筆點了點屏幕,對陸景淵說到“就這畫麵,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是溫心緹小姐突然創上了公路,所以應該是她負全責的。”
男子也在一旁符合到“就是啊,而且她那時一身白裙,頭發淩亂,臉上都是血,瘋了似的就衝出來了,周圍正好就有一個墓地,我當時還以為遇到鬼了呢,要不是我反應快,大打了一個方向盤,她可就危險了。”
陸景淵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我摩擦著下巴,細細的思考著那司機的話,疑惑的看著司機“你的意思是你那時並沒有直接撞到她嗎?”
司機點點了點頭“我敢肯定我當時是避開她了的,就隻是她一不小心被後視鏡掛到了手臂,然後人就倒了,說了句什麼就暈過去了。”
司機的我話匣子就像打開了一樣,止都止不住,絡繹不絕的和陸景淵講了起來“你是不知道啊,那女娃的樣子有可憐,雙手全是泥夾血,肉都往外翻了,裙子上也全是泥土和血跡,額頭上的血也是流的厲害啊,何況那時還在下雨,額頭上的血直接流了大半邊臉,眼圈還是紅紅的,像大哭過一場一樣。你們不知道啊,要不是因為她衣服雖然臟了點,但卻都是完好無損的,我都以為她被強了呢。”
陸景淵本來還在邊聽男子說邊分享,可是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立即眼神犀利的盯了那司機一眼,眼裡的寒意可以殺人。
直接嚇的司機閉上了嘴,不敢繼續說話。
而陸景淵越想也覺得這件事情太奇怪了,裡麵的疑點太多,便招呼剛停好車來到急救室門口的顧成楓過來。
顧成楓立馬就明白了陸景淵的意識,將耳朵伸了過去。
“去調查下,今天一天裡,溫心緹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