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上的紗布一層一層的褪去,漸漸的露出了裡麵白皙修長的手,也許是因為包太久沒有怎麼見過光的原因,溫心緹覺得現在這手比原來更白了,一種接近病態的白皙。
一旁的醫生牽起了溫心緹的手仔細檢查了了一番,不由得對溫心緹讚歎到“你的手是我見過創傷麵積最大傷口最複雜,卻也是恢複的最好的。”
溫心緹發自內心的感謝到“謝謝醫生。”
醫生擺了擺手“不用謝我,治病是我的本職,我覺得你可能要好好謝謝你的男友,畢竟使他找了個非常負責的護理啊。把各項恢複注意事項全給記住了。”
“那麼,恭喜溫小姐,你出院了。”
溫心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心裡卻默默的腹排到“什麼男友啊,我可沒有。而且那個找人的是顧成楓!”
默默的看著雙手,溫心緹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原本血肉模糊的雙手,現在既然如同白玉一般出現在了麵前,那麼多的傷口,卻並沒有在上麵樓下痕跡,因為當時的指甲全部成了外翻,於是在做手術的時候,醫生都將它拔了的,而現在的指甲還沒有長齊,大概隻有原來長度的二分之一,又短又元,還有些奇特的粉嫩之色,讓人覺得莫名的可愛。
握了握宛如化蛹蝴蝶的雙手,溫心緹興致勃勃去收拾東西辦出院手續去了。
走到醫院大門口時候,溫心緹覺得心裡百味交雜。
就在溫心緹還沒開始感慨醫院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清上麵的來電提醒後,溫心緹臉上的掛起了深深的嘲嘲諷。
看來她的時間把控的挺好的樣子。
“喂,現在你想和我談談骨灰的事情了嗎?所以,你到底想要我乖乖聽話去做什麼?”
溫心緹前半句還帶著點點的微笑,而後半句的語氣卻直接暴降到了冰窖,刺骨寒意。
然而在電話的另一邊,秦亞娟對溫心緹的質問充耳不聞,隻是略微帶著些輕蔑“如果你想要骨灰的話,那就趕到龍宇酒店來,我會門口等你的。”
溫心緹聽了,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每次都去賓館,他們是對賓館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嗎?
但是想起了媽媽的骨灰,溫心緹也隻好招了輛出租。
“到龍宇酒店。”
到了酒店之後,溫心緹一下車便看見秦亞娟和秦芷雯已近在門口恭候著了,臉上掛著勢在必得的笑容我,看相溫心緹的目光裡都帶了一絲絲的憐憫。
溫心緹看著他們母女兩的表情便知道自己這次肯定上了個套,巨大無比的套,雖然已經知道麵前是個巨大無比的深套,但是溫心緹依然不得不跳。
溫心緹臉色陰沉的看著秦亞娟她們母女兩,眼裡的怒火反複要焚燒整個酒店。
“我來了,所以媽媽的骨灰呢?”
秦亞娟捂嘴一笑,對於溫心緹眼裡的怒火,她回了個“你奈我何”眼神。
“沒事,彆心急。”
一瞬間酒店外的氣氛便變的囂張跋扈起來。
溫心緹臉色冰冷的盯著秦亞娟,額角的青筋不停的跳動,雙手握拳,不停顫抖我,一副下一秒就會撲上去打人的架勢。
而秦亞娟她並不覺得溫心緹會動手,於是微仰著下巴,眼神中滿是嘲諷,對著溫心緹突然吟起詩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