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鑫,我記得你前幾天你是不是回洛城了?”
“那好,你儘快來一下四紀酒店,有要事。”
“四紀不是世紀,我的房間。”
陸景淵掛完電話後便有些焦躁的坐在溫心緹身邊,取來帕子,用冷水浸濕,讓後揪乾,細心的擦拭著溫心緹有些灼熱的臉蛋。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溫心緹的體溫漸漸恢複了正常,臉色依舊紅潤。陸景淵默默的排斥除了她被下藥的可能,畢竟都過了那麼久了,再慢的藥效也開始發了。
陸景淵微微的鬆了口氣,但見溫心緹就這麼呼吸深長的躺在床上,卻沒有絲毫的蘇醒的跡象,心裡不禁又有些不耐煩。
蔣鑫那貨到底多久到?
就在陸景淵快要抓狂時,期待已久的門鈴聲終於響起,陸景淵連忙起身去開門。
一開門,就見一名一米七八左右的男子,身著白色大褂,下麵黑皮鞋配黑西褲的男子站在門口,精煉的短發,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下的桃花眼閃爍著儒智的光。
一件陸景淵開門,蔣鑫就開始止不住的抱怨。
“陸景淵啊,你這可真夠朋友的,我這剛下手術台,你一個電話就給我過來了,時間查的不錯啊。”
“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啊?這麼急把我叫到這來?看你生龍活虎的啊有病的話也找不到我啊,我不是主精神科的。”
“不會又是你略帶顧成楓了吧?他又低血糖昏了?在哪呢?”
陸景淵嘴角不停抽搐,自己怎麼就忘了蔣鑫這貨老媽子的特性了呢?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除了他可以外,自己則完全摸不著頭腦,先忍忍……
陸景淵心裡想著,揉了揉被吵的有些脹疼的太陽穴,指了指在床上的溫心緹。
“是她,被下藥了,半天醒不過來,你趕快去檢查。”
蔣鑫在看到溫心緹的一瞬間,眼睛就亮了一下,隨即彆有深意的看著陸景淵。
“哦呦,不錯哦,臉蛋看起來不錯哦,你個石頭什麼時候開竅了?竟然對一個女人那麼好了?”
陸景淵冷冷的瞪了蔣鑫一眼,後者淡淡撇了撇嘴,一副不懼威脅的模樣,但還是乖乖的開始檢查起了溫心緹的症狀。
過了一會,蔣鑫默默的直起腰,收拾自己的工具,背對著陸景淵悠悠說到。
“沒什麼大礙,就是喝了些迷藥,然後似乎是受到什麼刺激將藥效強壓了一陣,現在放下心後一下子爆發出來,就成了這樣了。這種情況讓她睡一會就好了。”
聽到蔣鑫的彙報,陸景淵的心才算真的落回腹中,失聲嘀咕“還好不是……”
然而這句嘀咕則被蔣鑫聽的一清二楚。
他立即一臉八卦的轉過頭,看著陸景淵“藥?什麼藥?難道你心裡其實希望那是藥的?然後你就好……”
陸景淵臉色一瞬間陰沉,起身便向蔣鑫走去。
“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她需要好好休息。”
說著陸景淵沒有給蔣鑫任何反抗的餘地,直接強硬的拉著他向門口走去。
“陸景淵!你個重色輕友的小人!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我……”
陸景淵直接一個瀟灑的關門,將蔣鑫的一切咒罵抱怨隔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