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婦人竟然敢說陸景淵是一個小白臉,溫心緹淡淡的看了一臉陸景淵,果然見他的麵色陰沉。
溫心緹撇了撇嘴,有幾分同情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掛斷了電話的婦人。
婦人掛斷電話後臉上的得意之色配上大餅般的圓臉,溫心緹真的很想拿根麵杖給她擀平了,但是婦人卻仍舊沒有一點自覺,趾高氣昂的仰頭看著陸景淵,叫嚷著:“小白臉,你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有種彆走,等我老公來了,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再這麼多管閒事了。”
陸景淵用一種看跳梁小醜的眼神看著婦人,眼中的厭惡和不屑愈發濃鬱,淡淡的挑了挑眉:“好啊,我就在這等著,看看你老公到底是何方神聖。”
婦人不屑的冷哼一聲,認為陸景淵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罷了,拍了拍裙子,牽著自己兒子就這麼不甘示弱的和陸景淵對視著。
陸景淵有些厭惡的移開了目光,但是這一舉動落在婦人眼中卻變成了一種心虛的表現。
婦人更加確定他不過就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小白臉罷了,臉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濃鬱起來,小胖子還不知天高地厚的衝陸景淵做著鬼臉。
溫心緹實在是不想繼續看那母子不知死活的得意嘴臉,感覺到悅悅的抽泣聲漸漸平穩下來,便又蹲下了身,從包裡拿出了張紙輕輕的拭去了悅悅眼角的淚痕。
“悅悅,發生什麼事了?給姐姐說,姐姐讓哥哥為你做主。”
陸景淵嘴角抽了抽,悅悅則是淚眼婆娑的看著溫心緹,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我在賣花的時候,那個阿姨突然就從那個拐角來,撞到了她,還說我弄臟她的衣服,要我賠她……”
“可是……可是……”說著說著悅悅又開始哽咽了起來。
溫心緹一聽猜出了大致情況,看來果然又是這個婦人在無理取鬨。隨即溫心緹又冷冷的抬眼看了一眼麵色得意的婦人,嘴角泛起一絲看戲的壞笑。
你們就得意吧,等一會你老公來了,才知道什麼叫打臉。
就在溫心緹正不屑的想著的時候,一道強烈的燈光打了過來,溫心緹微微遮了遮光,就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逆著燈光,反而顯得他體型更加臃腫。
“媳婦,誰敢打你啊?”
看著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溫心緹不由的一陣想笑,果然是物以內聚啊,這一家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親生的啊,圓都可以說圓在了一個弧度上。
看到自己丈夫過來,婦人的氣焰不禁又大了幾分,向溫心緹的方向指著:“就是這個小賤人,上次在芙蓉樓侮辱我的那個,現在她還帶了一個小白臉來欺負我。”
“哦?是嗎?”胖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終於衝燈光中走了出來。
溫心緹默默的看了一眼,就毫無興趣的收回了視線。
一副活脫脫的暴發戶形象,粗大的脖子上還帶著粗粗的金項鏈,肥大的手指上恨不得套滿戒指似的,大晚上還要帶個自以為很酷的墨鏡。
溫心緹默默的彆了彆嘴,隨後輕輕的將悅悅的頭轉了過來:“悅悅彆看,太亮對眼睛不好。”
陸景淵聽著溫心緹在教壞小朋友,差點破功,但是還是完美的維持住了一副冰冷的形象。
衝胖子挑了挑眉,陸景淵冷冷的開口說道:“我就是那個小白臉。”
因為,為了裝酷呆了墨鏡出來,下車也沒有關車燈,此刻陸景淵在他眼裡也確實是一片白光,名副其實的“小白臉”。
胖子微微有些疑惑的轉頭看著自己的媳婦:“就是這個人欺負你們?”
婦人見自己的丈夫似乎並不怕陸景淵,一瞬間還來勁了,開始哭訴起來:“團團,你可要為我和丸子做主啊,她們一來就欺負我們,還把我推到了地上去了,你看看,這可是你給我買的新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