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言以對,溫心緹無聊的都快要把椅子摳破了,見陸景淵的車緩緩停在了車庫,溫心緹迫不及待的就想逃離那無聊的空間。
誰知才剛剛想打開門,卻被陸景淵吧車門鎖了起來,溫心緹一臉疑惑的轉過頭,看著陸景淵:“你想乾什麼?”
陸景淵一路的麵癱臉上終於有了表情,但是卻滿滿的都是讓溫心緹發怵的邪魅,墨眉輕挑,語氣彆有深意:“你啊。”
溫心緹瞬間明白過來,臉上飛起一抹霞紅,有幾分惱羞成怒:“你個流氓!”
溫心緹惡狠狠的瞪了陸景淵一眼,就轉身去開門鎖,要下車,但是陸景淵怎麼會那麼輕易的讓溫心緹得逞?
陸景淵直接身體微微一傾,就伸手牽起了溫心緹的右手,感受到溫暖厚實的手掌在她毫無防備時就襲來,指腹無意間在她的掌心滑過,陣陣酥癢感宛若電流般傳遞到了全身。
溫心緹麵色不自覺的又紅了幾分,下意識想要掙開,卻被陸景淵的大手牢牢抓住,看著陸景淵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鐲子,溫心緹有幾分錯愕:“這個鐲子我不是還給奶奶了嗎?怎麼在你這?”
陸景淵輕柔的將鐲子戴到了溫心緹的手上,眼底的溫柔讓她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陸景淵還是第一次為彆人帶鐲子,手法多少有些生疏,掌握不好力度和技巧的他,害怕把溫心緹弄痛了,於是隻有小心翼翼的點一點的向裡麵戴。
看著陸景淵一副明明不是很有耐心,卻害怕弄疼了她,隻有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為她戴上去的樣子,溫心緹竟然會覺得此刻的陸景淵就像是一隻害怕弄壞了心愛的我玩具的哈士奇一般,至於為什麼是哈士奇,那多半是陸景淩和奶奶潛移默化下的結果。
看著一臉專注的陸景淵,其實溫心緹要跑的話,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她完全可以在陸景淵反應過來時開門然後一溜煙的跑上電梯。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溫心緹此刻竟然沒有一點點想要逃走的想法,而是選擇了靜靜的等待著,心中微微還有幾分期待。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陸景淵這種神態,仿佛他戴的不是鐲子,而是一枚婚戒一樣……
溫心緹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下了一跳,忙甩了甩頭。
而陸景淵卻麵上是一副淡定的正人君子模樣在為溫心緹戴鐲子,但是感受到溫心緹白皙柔滑而且柔若無骨的小手後,陸景淵心裡不禁有幾分心猿意馬。
其實溫心緹的手比較小,也很軟,所以其實是很好戴鐲子的,要不然陸奶奶上次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給溫心緹帶上了。
但是,陸景淵為了可以好好感受下溫心緹的小手,他卻故意放慢了些許速度。當陸景淵終於把鐲子為溫心緹戴好後,一抬頭,正巧看見了溫心緹滿麵羞紅,不停的搖頭的我一幕。
陸景淵饒有興趣的看著溫心緹,見他停止了搖頭,挑了挑眉,調侃道:“怎麼了,臉那麼紅,是車廂太熱了嗎?”
溫心緹剛回過神,就聽到了陸景淵的調侃,定睛,卻正好對上了陸景淵眼中浩瀚的星河,不過溫心緹卻隱隱感覺到幾分不同尋常。
以前,陸景淵眼中的星河是冷冰冰的,深邃卻沒有溫度,似乎會將人的魂魄都吸進去,但是每一次溫心緹都會被深處的寒冷所驚醒,然後下意識就會想要抽離。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星河依然在流動,但是似乎卻有了溫度,就算是被攝去了魂魄,也讓人心甘情願的在其中沉淪……
“看我看的這麼入迷,不如來辦我暖被窩,每天早上晚上你想看多久我都配合你。”
溫心緹被陸景淵邪魅的聲線瞬間,微微有幾分尷尬的移開了視線,感受到腕間的冰涼我,低頭一看,就見鐲子已經安安靜靜的帶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