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緹有些無語,眼底滿是無奈,默默的扶額:“是是是,我知道了。”
溫心緹一臉惆悵的看著窗外,眼底滿滿的都顧慮與糾結:自己其實最不想的就是讓陸景淵和楚遜宇見麵,每次見麵他們絕對少不了一番“深意對望”……
溫心緹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眉角,心裡除了無奈就是一片苦澀:真是不知道陸景淵和楚遜宇到底是什麼情況,天生八字不合嗎?可是一個是哈士奇,一個是金毛,同為犬科,按照正常領域來講他們應該是很合得來的啊,怎麼就這麼愛掐呢?以前他們應該也不認識啊……
在溫心緹鬱悶萬分的時候,車卻緩緩的停了下來,陸景淵見溫心緹就這麼發了一路的呆,挑了挑眉伸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到了,下車。”
溫心緹依舊沒有想通陸景淵和楚遜宇迷一樣的敵對關係,就被陸景淵這麼突然揉了一把,這下溫心緹可以說是真的“炸毛”了。
“陸景淵!不要動不動就揉我頭啊!發型都沒有了!你過來,我要揉回去!”
陸景淵撇了溫心緹一眼,就解開安全帶下車了,眼底滿滿的都是壞笑:“不要。”
溫心緹憤憤的瞪了陸景淵一眼,對著後視鏡整理著頭發,確定整理好了後,才下了車。
一下車,就被陸景淵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真慢。”
溫心緹惡狠狠的瞪了陸景淵一眼:“我慢是因為誰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懂嗎?你不讓我揉你的頭發麻煩就彆揉我的頭發!”
陸景淵輕笑一聲走上前去,牽起了溫心緹的手,就向前方的酒店走去。
“你可能真的是一隻豬,諺語都用錯了。”
溫心緹本來還以為陸景淵想要說什麼,結果最後還是在損她,溫心緹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現在她對陸景淵是徹底沒了脾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連反駁的話都懶得說了,就這麼默默的牽著陸景淵的手,跟著他一起向酒店裡麵走去。
………………
說是宴會,其實也就是楚遜宇私底下自己舉辦的一個小型慶功宴,也就隻邀請了劇組的人還有溫心緹,就連外界楚遜宇都沒有透露出一點情況,除了不想驚動媒體以外,最主要的就是不想讓陸景淵知道。
但是讓楚遜宇沒想到的是縱使他再怎麼不願意,最後陸景淵還是來了,而且還是牽著溫心緹的手一起來的。
楚遜宇眼底閃過一絲落寂,隨即又一臉微笑的迎了上去:“小心心,你終於來了。”
然後轉頭看向陸景淵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陰沉了幾分:“陸景淵,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