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去參加宴會了啊,不然你認為我還要去哪?”
陸景淵淡淡的挑了挑眉,他自然也看到了溫心緹眼中看智障般的神情,嘴角的弧度有些邪魅,也有幾分奸詐:“你確定你要這個樣子去參家宴會?”
溫心緹有些莫名奇妙的看著陸景淵:“不然呢?我們來這不就是為了參加聚會的嗎?”
陸景淵靜靜的看著溫心緹,視線落在她紅腫已經有些開始消下去的左臉,眼底滿是調侃,但是晦暗的深處卻有一抹刺骨的寒意:“你是來參加宴會的,我隻是來看你的。”
溫心緹愣了一下,耳朵有些泛紅:“那還真是麻煩你了啊,免費司機。”
陸景淵嘴角抽了抽,敢叫他免費司機的全世界就隻有溫心緹一人了。
眼睛微微眯起,陸景淵臉上的笑容活像一隻奸詐的狐狸,搞的溫心緹背脊一陣發涼,低沉的聲音滿是調侃:“你確定現在要用你這不平衡的豬頭樣在宴會裡亂晃?”
溫心緹愣了一下,但是想了想陸景淵說的貌似也沒錯,連忙從包裡找出了鏡子,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一瞬間就愣住了,果然就像陸景淵說的,現在自己的左臉和右臉極度的平衡,左臉腫的真的就像是一個豬頭一般,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溫心緹一臉失落的放下鏡子,心裡對周筱薇的厭惡更上一層樓,自己當初為什麼就那麼心軟打的那麼輕呢……
轉而又一臉幽怨的看著陸景淵,弱弱說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吧。”
見溫心緹這樣看著自己,陸景淵嘴角抽了抽:“又不是我給你打的,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溫心緹輕輕的哼唧了一聲:“你要是真敢這麼打我,我分分鐘回家把你東西給你丟門外去。”
陸景淵有些無奈的挑眉,這女人最近膽子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陸景淵伸手摸了摸溫心緹還有些紅腫的左臉,扯回正題:“現在?我們看醫生去。”
溫心緹一臉奇怪,看什麼醫生?自己又沒病。正在疑惑時,陸景淵卻突然在她左臉上捏了一下,力度不大,但是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溫心緹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了。
陸景淵默默的鬆開手,看著溫心緹都快糾成一坨的五官,眼底滿是笑意,摟住了溫心緹,無視掉了她怨憤的眼神,沿著小道向前走去。
“你不是牙疼嗎?那就去看醫生,反正楚遜宇你也看到了,宴會就不用參加了。”
聽到陸景淵的話,溫心緹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陸景淵這是明擺著記仇啊,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小心眼還愛吃醋的存在啊。
溫心緹幽怨的看著陸景淵,突然停住了腳步:“就算我不參加宴會了,我也要和楚遜宇道彆。”
聽到楚遜宇的名字,陸景淵麵色陰沉了幾分:“這種事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見陸景淵似乎已經開始吃醋,溫心緹心裡壞壞的笑了笑,臉上卻是微皺著眉頭,倔強的仰頭看著陸景淵:“怎麼可以這樣啊,他怎麼說都是我朋友,中途離去肯定要當麵道彆的啊。”
陸景淵見溫心緹似乎是故意的,麵色又難看了幾分:“電話說就好了。”
溫心緹靜靜和陸景淵對視著,兩人皆是倔強的不肯讓步,但是突然間溫心緹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俏皮的衝陸景淵笑了笑:“好啊,我就在這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