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門緩緩地打開,樓道上的燈光撒進了房間。
溫心緹回到家,看到黝黑的房間,淡淡的挑了挑眉,小聲嘀咕著:“也不知道陸景淵好久回來。”
“你還知道想我。”
低沉的聲音突然從黑暗中響起,措不及防下嚇的溫心緹一抖,迅速打開燈,轉身就見陸景淵正一臉陰沉的站在一旁。
看到是陸景淵,溫心緹下意識的鬆了口氣,但是感覺到到周圍冰冷的空氣,她還是感覺到了幾分不妥。
“怎麼了,麵色那麼陰沉。”
陸景淵靜靜地看著溫心緹,微眯著眼睛,嘴角的弧度有幾分攝人的邪魅:“今天下午你去哪了?”
看著陸景淵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溫心緹嘴角抽了抽,恍惚想起了那輛特彆眼熟的勞斯萊斯,在某人冰冷邪魅的注視下莫名的有些心虛。
“也沒有去哪啊,就是和楚遜宇一起去吃了個飯……”
看著陸景淵一步一步的逼近,微眯的眼中滿是邪魅的寒意
溫心緹在陸景淵凜冽的氣勢下下意識向後退著,結果沒退幾步就已經抵到牆麵。
感受到冰冷的牆麵,溫心緹才一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怎麼莫名其妙就被陸景淵這貨的氣勢給帶著像是做了什麼需要心虛的事情一樣……
反應過來,溫心緹有些無語自己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被陸景淵牽著鼻子跑,定了定心神,抬起頭直直的和陸景淵對視著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
“驚天楚遜宇找我是因為……唔……”
本想解釋,結果話才說到一半,就見前方黑影一蓋,唇上便蓋住了兩片冰冷的柔軟。
溫心緹話還沒說完,,身後又是牆麵,正想推開陸景淵,結果才推了兩下,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把雙手卡住,抵在冷冷的牆麵上。
一陣發泄似的啃咬過後,陸景淵才移開了唇,埋頭在溫心緹的耳旁,低沉的嗓音中滿是邪魅的責備:“你是不是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
“你一點都不乖,竟然背著我和那金毛去吃飯。”
“看來果然還是要給你些懲罰,這樣你才可以長點記性。”
說完,陸景淵就埋頭叼起了溫心緹已經紅的滴血的圓潤的耳垂,報複性的用了幾分力道。
酥麻的感覺,帶著幾分疼痛感,順著在腦海中炸開,溫心緹悶哼一聲,輕咬著下唇,掙紮了幾下但是卻毫無作用。
“陸景淵,我就沒見過醋壇子成你這樣的。”
聽到溫心緹明顯帶著幾分喘氣的聲音,陸景淵輕笑一聲,鬆開了她的耳垂,對著她耳廓輕輕吐氣道:“我是個醋壇子,可是我隻對你吃醋。”
“離楚遜宇遠點,不然小心我把你醋淹了。”
說完,陸景淵還故意埋頭在溫心緹白皙的肩頸處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模糊的牙印。
最後才滿意的放開了溫心緹,一臉邪魅的眯眼看著她,但是周圍的溫度卻明顯上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