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調理,溫心緹現在勉強可以下地走路了,本來她的骨裂就不是很嚴重,隻要不作死的跑跳什麼的都完全沒問題的,所以她現在主要養的就是崴傷後的軟組織撕裂,不做大幅度的踝內翻動作都就不會有太激烈的疼感,雖然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她的支撐性和穩定性都好了不少.。
於是乎,陸景淩終於沒有了繼續耐在這裡的理由,就被陸景淵成功的趕了出去。
結果當天晚上,陸景淵就收到了一個奇怪的音頻文件,要不是那個文件是顧成楓發的,他們都還以為收到了什麼垃圾廣告。
醫院的晚上本來就冷清,在加上他們又是在頂樓的最角落,所以就更是冷淡了幾分,當陸景淵吧音頻文件放出來後,蔣瀟瀟和蘇顏兮的談話他們的自然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聽著那熟悉的惺惺作態的聲音,還有那不要臉的話,溫心緹瞬間就忍不了抱怨道起來。
“我就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的已經練就了說謊不打草稿的本領了麼?!”
陸景淵淡淡的看了溫心緹一眼,眼中滿是無奈:“你現在可是一個昏迷的病人,這麼大呼小叫的,一點都不敬業。”
溫心緹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是是是,是我不夠敬業,你的演技超群,下次這個角色麻煩你來演下試試,一天到晚都是躺著,整個人都要躺廢了。”
“是嗎?”陸景淵眼睛微眯,嘴角邪魅的弧度看的溫心緹背脊一涼,默默的把被子向上慫了慫。
“你確定下次要我來演?”
在陸景淵充滿了淫威的目光下,溫心緹默默的搖了搖頭:“不確定,不確定。”
看著溫心緹傻傻的模樣,陸景淵笑出了聲:“你放心就好了,我可不像某人那麼笨,自己往樓梯下跳。”
這件事情陸景淵已經嘲笑過她很多次了,每次中午蔣鑫來給她拆繃帶換藥的時候絕對就是一番調侃,幾天下來,溫心緹也習慣了,提起這件事就一臉看透紅塵的模樣:“是是是,我知道了,下次我絕對不會了。”
見溫心緹這滿滿的敷衍慕言,陸景淵淡淡的陸景淵嘴角抽了抽,:“真希望你這榆木腦袋是真的記住了。”
說完,陸景淵就繼續處理起他的工作了,留溫心緹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吧自己氣成了一個包子。
蔣瀟瀟和蘇顏兮的對話在病房響了一遍又一遍,雖然陸景淵總共拆放了三遍,但是蘇顏兮的那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她去死”對溫心緹來說簡直就跟見了死老鼠一般讓她惡心,更可怕的是就算是她帶上了耳機聽歌,那句話就像是有魔法一樣在她腦海裡配合著音樂節奏循環播放。
但是溫心緹看著陸景淵微皺的眉頭,就知道他是在策劃著什麼,也不好打擾他,於是溫心緹隻有一臉生無可戀的聽著歌,看著天花板。
結果她竟然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結果第二天早上就莫名其妙的又被蔣鑫和盧雷套了一堆機械,心電圖的滴滴聲又開始回蕩在了監護室中。
“我這是一覺睡穿越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溫心緹一臉懵逼的坐在床上,看著正在給她化妝的陸景淩,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淩兒姐,你又是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