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夕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不如……以身相許吧。”
梨璿抓著陸城夕手腕的手猛地一緊,磕磕巴巴道,“以,以身相許?”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陸城夕,就這麼簡單?
“不願意?”陸城夕挑眉,俊臉壓低,靠近了幾分。
梨璿連忙搖搖頭,語氣裡竟是帶了幾分竊喜,“願意,願意,非常願意。”
陸城夕陰沉的神色多了幾分滿意,身子往後靠了靠,抬手,修長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薄唇上,視線卻是落在梨璿臉上,像是暗示,又好像隻是隨意的一個動作。
梨璿餘光掃了一眼前麵開車的人,眨眨眼,抬手拽住陸城夕的胳膊,很關心的問他,“陸城夕,你臉不舒服嗎?”
陸城夕眸光一頓,風雨欲來。
車廂裡的溫度降了幾分,梨璿打了一個寒顫,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突然湊過去趴在陸城夕身上,仰著小臉說道,“陸城夕,哪裡不舒服,我給你親親就好了。”
那語氣,軟軟糯糯的,像極了撒嬌,也仿若一根羽毛在人心底不停的撩撥。
陸城夕被撞了滿懷,懷裡的人嬌嬌軟軟,小手扯開他的大手,帶了幾分故意。
“陸城夕,你不覺得以身相許你虧了嗎?”梨璿瞪著大眼親了親陸城夕的下巴,帶了幾分討好,這兩天她發現陸城夕很喜歡她主動靠近,而剛好她,也很想主動靠近,她不願去深究陸城夕到底是什麼心思。
自己隻當是最後離別的一點紀念。
陸城夕,對不起,我走了,你會遇上更好的,或許你的趙欣兒也能回到你身邊,又或者,其實林薇薇也是能相敬如賓過一輩子的人。
“的確是虧了。”默了半晌,頭頂的男人才很是認真的說了五個字,而那期間,仿佛就是認真思考她的話去了。
“哪裡虧了?”梨璿此刻又不乾了,凶巴巴的看著他,覺得自己真是作死,要是這家夥真的說錢可怎麼好?
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刮子。
“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哪裡用的到什麼以身相許?”陸城夕擰眉,這話,說的認真。
梨璿僵著身子,“嗬……”
“那不如,給錢吧,這人力物力……”
“別!”梨璿猛地抬手捂住陸城夕的嘴,“以身相許,以身相遇好,挺好,挺好。”連連點頭,然後撐著身子小雞啄米一樣朝著陸城夕臉上一頓亂啄。
心裡的小人啪啪打臉,讓你嘴賤,給點陽光就燦爛!
陸城夕被親了滿臉口水,車子進了家,司機坐在前麵目不斜視,不敢提醒也不敢下車,就那麼裝機器人一樣坐在那裡。
最近先生和太太的感情親密了很多。
終於,是陸城夕自己受不了,大手扣著梨璿的後腦勺,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嫌棄的很,“臟死了!”嘴裡說著,手卻沒有伸進口袋掏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擦掉。
梨璿紅唇嘟起,泛著水光,神色帶著魅惑,看著陸城夕滿臉口水,眸光是得逞的笑。
“下車!”陸城夕瞪她,該死的女人,還笑。
“陸城夕,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梨璿抿了抿唇,咽了咽唾沫,親人也好累的,還得自備口水,傷津液。
“下車!”陸城夕耐性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