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茶茶得意的說道:“看到我身上穿著這件禮服嗎?這可是近兩年來的貴族圈裡最受歡迎的牌子,穿著這個牌子的衣服,或者這個牌子下其它係列的禮服,出席這種正式場合才不失禮!”
“沒錯沒錯,就算買不起這個品牌的禮服,退而求其次的購買其它知名品牌的禮服也可以的,畢竟這兩年才展露鋒芒的大木大師的作品,可不是那麼好買的!”
“沒錯,大木大師設計出來的作品哪怕是複刻版本的也是供不應求,不是一般人能買得到的!”
“哼,像她這種身份的人,估計連大木大師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吧?”
“有可能啊,畢竟大木大師為人低調,近兩年才嶄露頭角,他的作品也隻流傳在富豪圈裡,她這種平民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觸呢?”
眾人對著祁玥一陣嘲諷。
祁玥心裡很想笑。
她們知不知道,她們口中的大木大師,就站在她們麵前?
不過,因為她從來沒露過麵,而且取的這個名字有點像男人的名字,外界都在傳大木設計師可能還是個男人。
而這名字有點像某個國家人名,彆人更不會聯想到她身上了。
祁玥收斂心神,認真的對那些人說:“其實,我身上的這件禮服,也是出自大木之手,還是她親手做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憤怒的打斷。
“大膽,你居然敢直接稱呼大木大師的名字,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直呼大木大師的名諱?”
“居然還說她這件禮服是出自大木大師的手,還是親手做的?她是在做夢吧?”
“哼,說大話不知道打草稿,大木大師根本就不接私人的單子,隻有在她每次出新作品新款式的時候,才會做一件樣品而已,而那件樣品一出,立刻就會被身份地位高的人拍走,怎麼可能輪得到你一個下賤貨色買走?”
“就算給你機會買你都買不起,你知道大木大師親手做的作品有多貴嗎?今年她親手做的作品,價格最低都要五百萬起步了,你買得起嗎?”
“沒錯沒錯,她就是想打腫臉充胖子,可惜她挑錯了吹牛的對象,我們都是大木大師作品的忠實消費者,她想在我們麵前吹牛,是她的失策!”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的不斷嘲諷祁玥。
祁玥似笑非笑的道:“你們既然那麼了解大木,那麼對她的設計習慣應該有所了解,那麼為什麼看不出來,我這條禮服無論手法還是設計習慣,都是大木的慣有風格呢?到底是我打腫臉充胖子,還是你們有眼無珠?”
眾人被她的話氣得肝膽欲裂。
這個賤人,居然敢罵她們有眼無珠?
她們比她高貴多了,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罵她們?
任茶茶看到眾人對祁玥表現出的敵意,心裡十分得意,麵上卻好心的說道:“這樣吧妹妹,你穿著這種地攤貨來參加這種晚宴實在是有辱大家的身份,我現在重新幫你準備一套禮服,你去把這身禮服給換下來吧!”
任茶茶在心裡打著主意,等祁玥把這件禮服換下來之後,她就穿上去,然後悄悄的去找葉寒聿,想辦法讓葉寒聿把她當成祁玥給睡了,之後再逼著葉寒聿對她負責!
這樣一來,她就能攀上葉寒聿這棵大樹了!
之前她還沒想到這個辦法,但和祁玥吵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想到這個主意,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
“大木小姐?真的是你?哎呀,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去年我在#國對你許下的承諾現在還有效,請問你願不願意和我們公司合作呢?”
就在這時,一聲興奮的男人聲音,突然從人群後麵走過來,興奮的走到祁玥麵前。
那個男人腦袋已經禿了,但看起來很精神,一臉的福態。
這個人是國內的一個服裝品牌的老總,旗下的服裝品牌主要麵向高端人群,已經有三十年的曆史了,但卻一直不溫不火。
直到兩年前,他們和大木大師有了合作,新出的款式讓大木大師幫忙加了新奇的元素,才讓這個品牌火了起來。
現在這個品牌已經算是國內頂尖的品牌了。
這個劉總當初是親自去#國軟磨硬泡的磨了三個月時間,才讓大木大師和他合作的。
也就是說,他是為數不多的見過大木大師的人之一。
現在他卑躬屈膝的在祁玥麵前叫她大木大師。
所以,祁玥就是那個設計界奇才,大木大師?
怎麼能可能?!
大木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男的,而且也不可能是華國人,怎麼可能是祁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