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鐘棋又虛情假意的寬慰兩句掛斷電話,不屑的從鼻間冷哼一聲,“沒用。”
……
溫四葉下班,路過陸敬雲辦公室停下腳步。
他也幫了自己不少忙,一個人是請兩個人也是請。
溫四葉上前敲門,裡麵沒人應答。她又耐心的敲了幾下,蹙眉推開房門,探出腦袋,見陸敬雲失神的坐在辦公桌前,“嗨,陸副總。”
陸敬雲抬起頭,問道:“有事嗎?”
溫四葉說:“我明晚請徐之航跟岩禦哥吃飯,你有時間就一塊來吧。”
陸敬雲拒絕,“我沒時間。”
溫四葉“哦”了聲,悻悻的關門退下。
瞧他那表情,那模樣,一定是為了付鐘棋的事情而難過。
嘖嘖……
挺好的一男人,眼睛怎麼就瞎了。
解釋清楚後,溫四葉沉重的心情也放鬆不少。
到達地下停車場,看到跑車登時瞠目結舌。
車身上,無數種顏色的噴漆交融在一起,形成詭異難看的顏色,比抽象派還抽象。
引擎蓋上,寫著“賤人”“小三兒”等難看的字眼,擋風玻璃上更是用白色噴漆畫了一個骷髏,黑窟窿裡噴上紅漆,配上不得好死四個字,氣得溫四葉直跺腳。
“誰乾的,這麼缺德。這可是徐之航的心肝寶貝!”
溫四葉欲哭無淚,拍下照片又去保安處查監控,監控內清晰的播放著兩個戴口罩的女生作案全經過,她錄下視頻把這些發送到微博上,什麼話也沒說。
溫四葉把車開到4S店,一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
溫四葉去超市邊看菜譜邊買食材,買完菜才坐車回到四葉園。
翌日。
溫四葉起了個大早,打掃了客廳。
走到院子裡挑選出幾朵豔麗的花朵,從雜物間內翻出過去奶奶用過的花瓶瓷器。認真清洗一番,青花瓷器有了光澤。她以前常看奶奶插花,學了點皮毛。
滿意的把花瓶放在餐桌上,瞬間有了生活氣息。
用過午餐後,溫四葉著手準備食材。
……
傍晚。
車廂內,徐之航不停的拉著眼皮。
徐岩禦吐槽,“你是覺得眼皮太緊致,需要鬆鬆?”
徐之航搖頭,“不是,我從昨天開始眼皮就一直跳。你說,是不是預示著今晚吃不成?”
徐岩禦聳肩,“我哪知道。”
沒多久,車子停在四葉園內。
一樓的一扇窗戶內不停的冒著黑煙,徐之航驚呼一聲,“呀,著火了。”
徐之航著急的撿起花圃邊上的水管接上水龍頭對準窗戶。
“啊——”
屋內傳來溫四葉高分貝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