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女人凶巴巴的說:“叫你一聲就跑,擺明的做賊心虛嘛。”
溫四葉訝異的環顧一圈,沒有攝像,不是記者隻是普通的群眾。
近來被記者鬨得有些神經衰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都條件反射的跑。
她解釋,“我還以為是記者,你們是誰?找我有事嗎?”
“廢話,當然有事。”
圍住她的全都是女人,溫四葉大概猜出她們的身份。
“你今天在新聞發布會上說賠償金額,到底是賠多少?”
溫四葉站在受害者角度為她們著想,毫無保留的說:“在花費的醫療基礎上加一萬元。”
此話一出,引起不滿。
“才一萬元,你當打發乞丐呢。”
“就是,你知道我現在皮膚敏感的有多誇張嗎?隻要天氣熱就發紅,悶熱也發紅。”
“在發布會上說的那麼大義凜然,為我們著想。其實都是假象,做樣子為自己洗白。”
消費者們邊說邊推搡溫四葉。
溫四葉步步後退,一群人步步緊逼。
身後是綠化帶已經無處可退。
溫四葉公關能力不如溫心語和陸敬雲,此時也隻能乾著急。
“我們已經調查過大家的治療情況,嚴重則自然會加大賠償。”
“鬼才信你們這些無良產家。”
“我們也讓你嘗試一下,用自己產品過敏的感受!”
溫四葉頭上的鴨舌帽被打翻,她理虧,記者又在不遠處,隱忍著不還手,“你們這樣做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若是動手我會采取報警措施。”
“喲,小姑娘在嚇唬誰呢。我們會跟人打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擤鼻涕呢!”為首的女人目光狠厲,“按住她!”
溫四葉雙臂被人禁錮,頭發被人緊緊的揪在手裡,頭皮疼的迫使她仰起頭。
臉上微涼,清香的氣息傳入鼻尖。
大把大把乳液全部抹在臉上,女人像是不解氣,又把剩下的全部抹在溫四葉臉上厚厚的一層,傳來女人們泄憤似的笑聲。
“小小年紀就學會賺黑心錢。我們一定要鬨到你公司倒閉!”
溫四葉嘴巴上全都是乳液,無法張嘴說話。脖子上也被抹上產品,她不停掙紮。
“呲——”
刺耳的刹車聲劃破天際。
亮眼的車燈驟然亮起,刺的眼前都有著一層朦朧的光芒。
聽到女人們的唏噓聲,手臂上的禁錮消失,眨眼間,圍住溫四葉的人一哄而散。
溫四葉整張臉全都是乳液,估計現在就跟奶油蛋糕似的。她抬手用衣袖擦掉阻礙視線的乳液,用手擋住刺目的車燈,影綽間,看到車燈後站著高大偉岸的男人。
看不清麵容,但能肯定對方是南司琛。
“阿琛……”
溫四葉吃驚的輕喚道。
南司琛站在原地,生氣的看著溫四葉,但看到她喊出阿琛兩個字的時候,心裡的氣頓時消了大半,大步流星的走上前用袖子粗魯的幫她擦臉。
溫四葉看著他,凝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南司琛薄唇抿成一條線,不回答溫四葉的問題拽著她上車。
“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