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橙故作鎮定道。
吉六嗤笑,“你當我們傻呀。”
他跟景燦交換眼神,景燦按著人上了車。
吉六從機艙內揪出飛行員,冷聲質問道:“誰派你來的?”
飛行員惶恐的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
“不知道?”吉六冷笑,從腰間拔出槍支在手裡把玩,隨即扣動扳機的聲音在靜謐的空地上顯得格外清晰響亮,震得飛行員雙腿一軟“噗通”跪在地上,“喲,這還沒過年呢就行這麼大的禮,不敢當。”
他嘴上說的空氣,笑眯眯的拿槍對準飛行員。
飛行員身軀一震,求饒道:“我說我說,是南司暮,是他叫我來這裡接應人的。”
吉六挑眉的收起槍。
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不是付鐘棋是南司暮。
“你帶句話給南司暮,跟南三少鬥,他必輸無疑。”
撂下這句話,吉六坐車離開。
淩安橙被帶到南園基地,這是南司琛創辦的用來拷問一些罪犯。
不過,南司琛退伍後鮮少做這種事,全都交給路煬去辦,基地空置許久。直到島嶼之戰的時候,國際罪犯太多導致工作滯留,暫且放幾個俘虜放在這裡看管。
淩安橙走進基地,迎麵襲來陰冷的風,還關押在不少國際罪犯,她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抗拒著,“我不要被關在這裡,我要離開。你們把南司琛叫來。”
景燦冷言冷語道:“隻要你配合的說出夜嘯的下落,我們自然會放你走。”
淩安橙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特彆是看到這些罪犯色眯眯的視線,“我說,我都告訴你們。我朋友看到夜嘯的時候是在B國,她是兩天前遇上的。你們現在派人去說不定還能找到。”
“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
“等找到人之後,就會放你離開。”
“你個騙子,你剛才分明說我告訴夜嘯的下落就會放我走!”
“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開脫隨便說個地址,等找到夜嘯自然就會放你走。我們的目的很簡單,也不想把事情鬨大,還請你配合。”景燦不顧淩安橙的反對,把她單獨關在一個牢籠裡。
淩安橙抓著欄杆,朝著景燦的背影喊道:“景燦你站住!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裡。景燦,你等著瞧,等我爺爺來接我,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到門口的景燦突然停下腳步,“我拭目以待。”
丟下這句話,關上基地大門。
淩安橙用力握緊欄杆,用力到指骨發白,美眸迸射出濃烈的恨意。
南司琛總是無情的踐踏她的癡情和尊嚴。
偏偏,她對南司琛又愛又恨!
“得不到、毀不了,那就……”同歸於儘!
醫院。
溫四葉情緒低迷,呆滯的抱著枕頭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左腿懸掛著。
“四葉,你彆老是不說話,我們看會電視。”元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