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邵峰、崔鈴蘭、南司景、南司琛、月瞳和路原都在,他們冷眼旁觀,全然沒有求情的意思。
南司琛注意到門口的溫四葉,眉頭一緊,走上前,高大的身軀擋住她的視線,“怎麼進來也不吭一聲,我們出去沒什麼好看的。”在他眼裡,這就是場鬨劇。
剛開始就知道結局。
溫四葉搖頭,不願意離開,“我想看看,南司暮打的什麼主意。”
南司琛無奈的點頭,“行。”
南司暮咬牙,始終一聲不吭。終是忍不住,猛然倒地。
南奶奶看不下去,阻攔南爺爺,道:“住手,你真打算把他打死不成。”
南爺爺說:“你彆攔著,我今天不打死他,改日他又不知悔改的去幫彆人賣命,手足相殘!”
手足相殘說到南奶奶的心坎裡。
她無法忘記,南司暮是怎麼算計南司琛的,兄弟反目成仇,他卻不知悔改。
南司暮趴在地上,抬起頭看著南爺爺,目光誠懇的說:“爺爺奶奶,我是真的知錯了。我是真心悔過的,請你們相信我。”隨即,他看向南邵峰,道:“爸,你也不願意相信我嗎?我真的沒任何目的。”
南邵峰心中對大兒子始終有愧疚。
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南爺爺說,“來人,把這不肖子孫拖出去!”
很快,兩名訓練有素的保鏢拖著狼狽不堪的南司暮走出彆墅,扔出白色的鐵藝大門。
關上門,阻隔了南司暮和南園。
南司暮趴在地上,五指收攏,用力到指骨泛白。他猩紅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南園,他不會放棄的!
……
南爺爺收起鞭子,連連歎息;南奶奶心疼的哭泣。
畢竟是一手帶大的孫兒。
整座彆墅籠罩著一層陰霾,幾人圍坐在一起,像是開家庭會議。
各個神色嚴肅。
按鈕爺爺略帶渾濁的視線掃過幾人,沉聲問道:“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心裡疑惑都很明確。
南司琛沉吟,“最大的疑惑就是,南司暮為何回來?”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陷入沉思。
就在這時,管家走了進來,稟告道:“老先生,老夫人,大少爺他暈倒了。”
“什麼?”南奶奶驚坐,聽到這消息卸下所有防備,“不管他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他身上總歸留著南家的血。管家,立馬叫保鏢把他背進來。”
“是。”管家利索的回答。
這個結果,早預料到了,誰也不意外。
很快,保鏢背著南司暮走了進來,根據南奶奶的指示上樓,被南司暮送到他以前的房間。
房間空置許久,但一層不染。
自從南司暮離開,南奶奶都會叫傭人每天按時打掃。
南奶奶又叫保鏢請來夜嘯。
看到這陣仗,樓下的幾人散了,各乾各的事。
夜嘯看到南司暮的時候皺眉,剛才在實驗室裡就聽到嚷嚷聲,無語的對著南家兩老說:“你們把人打傷,現在又叫我治療,吃飽了撐著吧?既然這樣乾麼還要打人。”
一句話堵的南爺爺無話可說。
南奶奶說:“夜醫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幫他看看傷口。”
夜嘯伸手扯了扯衣服,昏迷不醒的南司暮疼的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