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宿醉,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一片茫然,隻是隱約的記得自己好像被人吻了,然後就什麼都不清楚了。
被人吻了?等等!
反應過來溫念瓷的嚇了一跳,趕緊檢查自己的身上,發現並沒有遭遇像上次一樣荒唐的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不由拍著胸脯給自己壓驚,要是再被占一次便宜,她又該去哪裡喊冤。
正在此時,溫立國頂著一張黑臉走了進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到現在氣還未消,要是換作平時他一定把溫念瓷狠狠訓斥一頓,隻是現在沒有時間再去計較這些。
溫念瓷看見她父親這副模樣,猜也猜的出昨天家裡又因為她鬨出了大動靜,估計現在還窩著火。
“還不趕緊去洗漱,再有半個小時,化妝師就該過來了,彆忘了今天是你的婚禮,不要想著再搞什麼幺蛾子!”溫立國說著瞪了她一眼,“還有,彆忘了你妹妹的醫藥費!”
“您不用這麼給我‘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真可笑,女兒的婚禮,父親給予的不是祝福而是威脅。
最終在溫立國的催促之下,溫念瓷隻好先去洗了一個澡,這時候腦袋才漸漸的清醒起來,一點點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可惜她隻記得昨天和於曉在藍海酒吧喝酒來著,兩個人好像都喝了不少,後來就斷片了,一醒來就在自己床上了,連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
難道是曉曉把她送回來的?可是那個吻又是怎麼回事,雖然沒吃大虧,但溫念瓷多多少少有些介意,生怕昨天做出了什麼過火的事情,想想還是問清楚的好。
她雖是喝斷片了,但總不至於兩個人都不清楚吧。
想到好閨蜜,溫念瓷從浴室一出來就趕緊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今天是她的婚禮,之前她已經和於曉打好招呼要對方過來給她做伴娘,雖然新郎是誰她沒有辦法選擇,但起碼在伴娘的問題上,她還能做主。
而且她還想著順便問問昨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免得心裡犯嘀咕。
聽到對方的聲音,溫念瓷詢問道,“曉曉,你什麼時候過來?”
電話那端的於曉似乎也是剛起床,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沙啞,“彆著急,我馬上過去,絕對不會耽誤婚禮的,放心放心……”
“沒事我倒不是在意這個,你來的時候還是得注意安全,對了,你知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在自己家?”
一聽她這麼問,於曉頓時沒好氣的說,“我怎麼會知道,明明你自己說是去廁所結果半天沒回來,害我擔心的半死,後來想著明天是你婚禮,你肯定回家了,我才沒繼續找下去……”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難道真是她自己回來的,但是好像有哪裡不對……溫念瓷百思不得其解。
正疑惑著,臥室的門被敲響了,傭人小平急匆匆的進來,看見她還在悠閒的打電話,急忙催促道,“大小姐,造型師到了,溫先生讓你趕緊下去呢。”
溫念瓷點了點頭,和於曉說了一聲,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