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不賠償,拿在這裡杵著乾什麼?真是可笑!”那個女人猶如抓到什麼小辮子一樣說道。
可是溫念瓷身邊的希伯來在聽到溫念瓷的話後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原來是這樣,心裡默默地想著。
而不準備被賠償的女士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感到有趣的看著她,“不準備賠償,那你想要怎麼做?”
看到在聽了這話後也沒有生氣的女士,溫念瓷灑然一笑,果然!之前看到這位女士即使是在那樣令人氣憤的情況下,她也隻是在不停的強調該怎麼辦,並沒有對服務員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時,溫念瓷就猜到這位女士或許是一位不好說話的人,但卻絕對是一位十分理智的人,不會為了一件禮服就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要不是因為這樣,溫念瓷也不會過來趟這個渾水,雖然她在宴會呆的太無聊了,嫌棄太悶,也絕對不會過來找麻煩。
隻見溫念瓷招來服務員,要來一把十分鋒利的剪刀,斌沒有要求這位女士起身,就這樣在她坐著的情況下,對她的這件已經有汙漬的禮服進行改裝。
她熟練的用剪刀將禮服的幾處剪掉,隻見背後的蝴蝶骨已經露出來了,禮服下擺更是一邊被她剪到了大腿處,袖子被她在胳膊中間劃了一刀,而另外一邊卻絲毫未動,要露未露,女士的一雙大長腿映入眼前。
就這樣,本來應是一件略微保守的禮服變成了一件可以去走秀的高定。
人們隻是呆滯地看著她用剪刀上下比劃著,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神奇的一幕,不過對於設計師來說,大概就是要把腐朽化為神奇吧。
見溫念瓷已經放下手裡的剪刀,希伯來嘴角的笑容逐漸放大,愉悅地對女士說道“不知道這個樣子,您是否還滿意。”
一旁的找茬女子已經隻知道瞪大了眼看著,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我很滿意,很感謝你的幫助,我美麗的女孩兒,”女士起身後,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給了一個熱烈的擁抱給溫念瓷。
“祝福你,可愛的女孩,”女士悄悄地向溫念瓷眨了眨眼,往她的手心裡塞了一張她的名片,“有事記得找我。”
希伯來看著這一幕,皺著眉頭,脫下外套彎下身給溫念瓷披上,“快披上衣服,不然你又要生病了。”
就在此時,咖啡店外的季灝霆正好從這裡經過,他冷漠地眼神卻隻見到了希伯來的高大的身影,一掃而過就將視線投向了另外一邊。
如果季灝霆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一直想找到的人就在離他幾米之外的地方站著,可是他竟然就這樣錯過了,大約會心痛的無以複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