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季灝霆一直在準備公司的珠寶展,也是忙得腳不點地的狀態,每天都在看設計稿,看珠寶打磨的最終結果,非但如此還要想著珠寶展的場景布置,季灝霆隻覺得自己一個人恨不能分成三個人來用。
季灝霆想著能不能用這一次的珠寶展來挽回溫念瓷的心,所以這樣想的季灝霆投入了更多的心血在。
溫念瓷在國外與希伯來本來打算結束自己的工作後,再去國內參觀珠寶展,可惜的是最近希伯來公司又開始接到了好幾筆大的訂單,而且還指明了一定要喬念庭,喬設計師親自設計,這樣以來,溫念瓷的工作就又加重了。
溫念瓷將回國參加珠寶展這件事都已經忘到腦後了,每天都在忙著畫設計稿,忙著去看珠寶原料,有時還要去幫設計部的人去看看他們的設計稿,順便提出建議,幫忙修改。
剛剛才從原料廠回來的溫念瓷,正坐在辦公椅上休息著,昨天晚上她為了趕工,一直工作到淩晨四五點才躺下休息,今天早上為了去看這一批的原料,更是從市區內開車到郊外工廠裡去,光是路上就花了她一個多小時。
溫念瓷摸著正在“咕嚕咕嚕”響著的肚子,覺得真是餓極了,早上不停地和原料加工廠的大師傅在談論珠寶和設計的問題,一直也沒來得及吃飯,中午助理幫忙買個盒飯,吃到了一半就被切割打磨珠寶的師傅叫過去繼續談論。
真的是餓死了,不行,我要補充能量,溫念瓷掙紮著從辦公椅上坐了起來,拿著自己的手提包和外套出去覓食去了。
正好碰上已經吃完了的助理拿著一疊資料過來,還沒等助理說話,溫念瓷就伸手止住了她的話語。
“有什麼都等我回來再說,你先去忙,我出去一下。”溫念瓷故作淡定的對助理說道,雙手放在肚子上,掩蓋著自己肚子餓的事實,畢竟如果被希伯來知道她又一次的為了工作而沒有吃飯,一定會被他說死的。
溫念瓷迄今還記得,那一次的場景,溫念瓷現在想到都要忍不住心有餘悸,身體不受控製的抖了抖。
那一次溫念瓷也是因為了要為公司的下一季的新品做準備,於是也是熬夜了許久,結果第二天也沒有吃早飯和午飯,接連工作了三十幾個小時,終於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點,在要下班之前暈倒在辦公室裡,要不是助理剛好進來和她要彙報最近的設計稿的進度,恐怕第二天公司裡她的屍體就要被人發現了。
她被送到醫院裡後,醫生嚴厲的告誡她,如果再不好好照顧自己,遲早自己就要患上胃癌,而且她當時已經處於脫水的狀態,整個人就想軟體動物一樣躺在病床上,溫念瓷在那個時候還有心情想著自己的設計稿,希伯來就說她已經都要走火入魔了。
自那之後,希伯來就嚴格的眼球她一定不能不吃飯,一餐都不能落下,每天熬夜也不能超過十二點,否則他寧願把工作交給彆人去完成。
聽到希伯來威脅的話語,溫念瓷才收斂了自己瘋狂地工作的狀態。
現在溫念瓷就怕被助理發現她的不適,要是在被希伯來知道,那可不是一點時間就能解決的,而且她最近的工作正處於最關鍵的時候,可不能出一點問題。
溫念瓷拿著包越過助理竄了出去,助理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填飽肚子的溫念瓷漫不經心的回到公司,助理進門給她端了一杯消食的茶水,當溫念瓷端起抿了一小口,助理拿出一份請柬,放在溫念瓷的桌子上,溫念瓷放下杯子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