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讚助的事情解決之後夏子蘇是徹徹底底的把餘清微當成了好姐妹,能夠掏心掏肺的那種。聽說餘清微扭傷了腳,早早的便到了校門口等著她。
餘清微沒料到她會這麼的熱情,於是,不可避免的,夏子蘇和陳勵東碰麵了。
看著高大英俊的陳勵東,夏子蘇竟然紅了臉,還十分淑女的小聲問到:“小微,這位先生是誰啊?”
然後陳勵東就似笑非笑的看著餘清微,看她準備怎麼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
餘清微尷尬的扯了扯夏子蘇的手臂:“叫他陳先生就行了。好了,我們快走吧,要遲到了。”
夏子蘇對著陳勵東花癡一笑:“陳先生你好,我是小微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叫夏子蘇,你可以叫我小蘇蘇。”
餘清微被她那精神失常的表情也快刺激的精神失常了。
“小蘇蘇?我還小嬸嬸呢,快走吧。”
陳勵東勾唇,眯著眼睛笑到:“那麼,我們家小微就拜托你好好照顧了,小蘇蘇~~”
夏子蘇立刻花癡般的尖叫:“啊啊啊,聲音也好有磁性好好聽啊。”
餘清微倍感丟臉,交友不慎!
她轉而催促陳勵東快點兒離開:“你就彆逗她了,快走吧。”
看到餘清微吃醋,陳勵東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
夏子蘇卻還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有關陳勵東的一切。
“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啊,怎麼看他很緊張你的樣子。”
“他……”餘清微臉有點紅,她揪了一下衣角眼神閃爍的說到,“他是我叔叔。”
咳咳……
“叔叔?”夏子蘇一聲咆哮引來無數人側目,她照例一個一個的翻著白眼頂回去。
餘清微揉了揉差點被震聾的耳朵,她要是說陳勵東是她老公她估計得激動的跑大街上去吼了。
夏子蘇琢磨了一會兒,突然叫到:“不對啊,他姓陳你姓餘,他怎麼可能是你叔叔?”
餘清微不敢對上夏子蘇那審問的目光,急忙低頭假裝在數螞蟻。
夏子蘇扯了扯她的手臂:“快說啊,為什麼你兩姓氏不一樣,難道說你爸和你叔叔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這個猜測然後餘清微的心薇薇刺痛了一下,她長這麼大從來不知道她爸爸是誰,也不知道她爸爸姓什麼,她是跟著媽媽姓餘的。
她抬頭淡淡的笑了一下:“不是,是乾叔叔。”
夏子蘇顯然被雷的不清,兩道柳眉揪成了麻花狀。
“自從乾爹這個詞變質以後我就再也無法直視‘乾’字了。”
夏子蘇還要繼續問下去,卻碰到剛好從教室裡出來的於小偉。
於小偉看到餘清微腳上打了個石膏立刻衝了過來,關心的問到:“你腿怎麼了?”
夏子蘇翻了個白眼:“你瞎啊,沒看到人腿摔斷了啊。”
餘清微訝異的看了眼夏子蘇,雖然她平時挺大大咧咧的,但說話從來沒這麼衝過。難道她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特彆的事?
於小偉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然後主動攙扶著餘清微的手臂,把她帶到考場相應的座位上。
於小偉細心的問到:“你水性筆鉛筆準考證學生證都帶齊了沒?沒落下什麼吧?”
餘清微笑著說到:“沒有,出門前我都檢查過了,都在。謝謝關心。”
夏子蘇不滿的嘟嚷著:“婆婆媽媽的,真煩人。”
於小偉笑容不減:“那行,有事你叫我。”
夏子蘇翻了個白眼:“上廁所也叫你?”
餘清微無奈的看著夏子蘇,等於小偉走遠了才問到:“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處處和他作對?”
夏子蘇不在意的聳聳肩:“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虛偽的樣子,對誰都像見到親人一樣,笑眯眯的。沒原則!算了,不說他了,小微,我突然發現你這石膏打的挺及時的。”
“呃……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你這個多方便帶小抄啊,紙條往裡邊一夾,誰知道?”說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我覺得這個方法真是太讚了,下次我也去弄一個。”
餘清微無語的看著她,這也能隨便弄?
正在這時考試預備鈴響了,同學們迅速的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之前一直坐在他們旁邊的一個男同學卻起身走到了外麵,五分鐘後和另一個監考老師一起拿著密封的試卷走了進來。
然後開始發試卷。
當發到餘清微這裡的時候那個不知道是老師還是同學的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那條打著石膏的腿。
餘清微一臉黑線,難不成他還當真了?
不光是他當真了,就連下午的監考老師也當真了,一直圍著餘清微的桌子轉來轉去,好像一個不注意她就會從石膏裡麵拿出一大堆小抄似的。
於是這一天的考試成為了監考最鬆散的考試,因為監考老師們火力都集中到了餘清微一個人身上。因為上午的時候陳勵東說過會來接她,所以考完試之後夏子蘇緊張的又是整理發型又是整理衣服。更恐怖的是她還把餘清微有一個帥叔叔的事到處宣揚了,於是本該一考完就沒人的考場現在竟然還留著五六個女生。
餘清微突然覺得好無力啊,真想立刻打電話給陳勵東,讓他彆來了。
現在女生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她怕他吃不消。
可是,事情往往比她想象的更複雜,複雜到她忍不住酸了一下。
因為陳勵東出場效果頗為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