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瀝陽臉色微變,聲音一沉,說到:“話不要說太滿,這A市的水深著呢,保不齊哪一天誰就要用到誰呢,你說是不是?”
白晉心想,你丫的瞎吧,誰會去求你?
葉遲沉吟了一會兒,倒是開口問到:“你說的那個東西……司母戊鼎……是真的?”
他比較喜歡收藏古董,所以對霍瀝陽說的那個倒有幾分興趣。
霍瀝陽神秘一笑:“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那裡,好東西多的讓人眼饞。”
葉遲挑眉,好東西誰都喜歡,不過也要看對不對他的胃口才行。
霍瀝陽又轉頭問陳勵東:“陳長官呢,有沒有興趣過來看一看?”
陳勵東沒有表態,像是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呷了一口紅酒。
白晉看了眼霍瀝陽,心中暗說了句自取其辱,活該。
霍瀝陽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陰森森的說到:“要是陳長官覺得悶,可以帶尊夫人一起過來,我會給你們安排兩個最好的位置。”
聽他提到餘清微,陳勵東終於不再無動於衷,俊目一眯,銳利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看著霍瀝陽的眼神簡直能殺人,他勾了勾嘴角,態度冷硬的說到:“我想,她大概沒時間去看你那些垃圾。”
“是不是垃圾一看便知,隻怕你夫人……是什麼也看不到了。”霍瀝陽關於餘清微的消息還停留在那天在醫院聽到的那段對話,他最近一直在忙餘清微的事,所以也就沒再繼續關注,他以為餘清微真的已經死了。
這對陳勵東來說,隻怕是永遠都不能愈合的傷痕吧。
見陳勵東臉色大變,他的心中閃過一絲報複的快感。
陳勵東握拳,如果不是顧及到霍殷玉的麵子,他肯定一拳將這貨的牙齒全部打落,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但是讓他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卻是萬萬不能的。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上前一步到了霍瀝陽的正對麵,眯眼看他。
霍瀝陽立刻警覺的往後退了退,兩個保鏢上前將他攔在了身後。
見狀白晉立刻嗤笑一聲:“娘們兒似的躲在彆人屁股後麵,孬種,慫人!”
霍瀝陽臉色憤憤:“你們才是野蠻人,動不動就要斷人手腳,我不過是自衛而已。”
“噗,自慰?”白晉立刻噴了,“你讓這麼多人看著你自慰?”
“………”
兩個一臉嚴肅的保鏢都忍不住噴了,在心裡默念了一百遍我是專業的我是專業的才勉強控製住想要大笑的衝動。
霍瀝陽羞憤不已,他推開兩個保鏢,轉動著輪椅到了白晉麵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他是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他人是到了陳勵東的跟前了。
陳勵東挑眉:“為了不讓你再亂說話,我得給你點教訓。”
說著動作迅速的抓起霍瀝陽的雙臂,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隻使了個巧勁,一下子就將他的雙臂給卸了。
霍瀝陽還沒感覺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雙臂軟軟的垂了下來。
他心頭一驚,隨後一聲悶哼,痛的差點將舌頭咬斷。
兩個保鏢想要再阻止,已經明顯來不及。
霍瀝陽到底要臉,即使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陳勵東神色淡然的看著他:“這隻是給你的一個警告,下次再敢說這種話,扭斷的可就是你的脖子。”
霍瀝陽一臉的憤憤然,卻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他咬牙招呼兩個保鏢:“我們走!”
他先去醫院把手接好,回來再找陳勵東算賬。
白晉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譏諷道:“喲,就走了?不給你爺爺拜壽了?”
霍瀝陽已經痛得沒力氣再和他爭辯了,臉色慘白的半躺在輪椅裡。心想陳勵東真的是太野蠻了,上次說要打斷他的腿,這次又擰斷了他的胳膊,還揚言說下次要擰斷他的脖子,和這種人打交道,不管是誰都是要吃虧的,所以他沒什麼好丟人的。
兩個保鏢也是粗心大意,連手都沒幫他放好就推著他的輪椅往外走。
於是站在門口的那些人就看到霍瀝陽像死狗一樣渾身癱軟在輪椅裡被推了出去,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一絲譏笑。
葉遲拍了拍陳勵東的肩膀,笑著說到:“東子,你的脾氣好像越來越暴躁了啊?”
陳勵東不以為然的說到:“是嗎?”
他又轉頭問白晉:“剛剛那幾個保鏢你認識不認識?是不是你家安保公司的?”
“我哪裡認的出來?”白晉立刻答道。
陳勵東挑了一下眉:“那就找個認得出來的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