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被我給打跑了,一群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竟然想來搶我們家寶貝女兒,活膩歪了。”
霍殷玉有些無語,這麼大的人竟然去打一群幼稚園的小朋友?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她側過臉看了一會兒周群,忽然發現他好像和從前有點不一樣了,首先,這次他的頭發梳的格外整齊,一絲不苟的,身上還噴了她上次送給他的古龍香水,衣服嘛,自從結婚之後他的西裝基本都是黑灰色成熟係列,可是今天穿的竟然是結婚前最喜歡穿的白色,另外也是格外騷包的花色領帶,胡子也掛的格外乾淨,這模樣,怎麼看著那麼像是要去勾搭良家婦女啊?
她心中忽然警鈴大作,想到自己這次出差又要十多天,眼神不由得沉了沉,想了一下之後她故作無意的問到:“現在正是畢業季,你們公司是不是也要儲備一些新鮮血液了?”
“啊?你說招聘啊?已經招了三個了,都是剛畢業的女大學生,青春陽光。”周群笑了笑如是回答到。
女大學生?青春陽光?
霍殷玉冷笑了一聲:“長得怎麼樣?”
“長得嘛,”周群想了想,說到,“說實話,不太記得了,都沒仔細看過。”
霍殷玉咬了咬牙,沒看過才有鬼,就你那些花花腸子還想逃過本小姐的眼睛,做夢去吧!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小時,周群故作遺憾的說到:“糟了,飛機肯定已經起飛了。”
霍殷玉靠在椅背上休息,聞言連眼皮都沒睜一下,說到:“算了,我不去也行,就留下來陪陪你……陪陪女兒好了。”
“真的啊?那女兒一定很高興。”周群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霍殷玉的身上,“老婆你睡一會兒,到家了我再喊你。”
周群掉頭把車往家開,然後得意的勾起了嘴角,這套嫉妒刺激法真的是太管用了,以後也這麼辦。
伍毅驊對陳寒雪還惦記著權振東這件事非常的介意,人家孩子都生了,你也孩子都生了,你怎麼還惦記著人家呢?
想到這兒他不禁有點傷心,從來都按時回家做二十四孝老公的他這次終於起了一絲反叛心理,在陳勵東他們都走了之後,他一個人留下來喝酒,當然,他沒有叫人來作陪,底線在哪裡他還是非常清楚的,頂多搞個夜不歸宿,但是上錯床這種事是絕對絕對不允許的。
陳寒雪定了門禁,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家,如果有什麼推不掉的應酬也必須打電話報備。
可是今天到了十一點人都沒回來,她打了個電話過去追問,竟然沒人接聽,她生氣的把門從裡麵鎖上,心想管他丫的,愛回不回。
雖然想著是很瀟灑,可是真躺到床上去的時候又怎麼都睡不著了,總覺得這個床好像格外的大,旁邊格外的空,被子格外的冷。
哦,現在已經是夏天了,一定是她把空調的溫度打的太低了。
“喂,把空調開高一點。”她下意識的衝旁邊嚷了一句。
換做是平時應該立刻就有了動靜,可是現在旁邊靜悄悄的,她轉了一下身,這才想起那個混蛋還沒回家呢。
無奈,她隻得自個兒爬起來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然後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那混蛋!
陳寒雪千想萬想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伍毅驊,這次倒是有人接了,隻不過是一個醉鬼的聲音。
“老婆……我……愛你……”
陳寒雪呸了一聲:“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彆以為說兩句甜言蜜語我就會放過你。”
那邊靜了一下,伍毅驊打了個酒嗝,然後追問:“那你愛不愛我?”
“……”陳寒雪怔住。
“我都告訴你我愛你了,你就不能告訴我你愛不愛我?”伍毅驊生氣了,難得的發了脾氣。
陳寒雪鬱悶的吼道:“你嚷什麼嚷,趕快給我滾回家來,彆自己開車,找個代駕。”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伍毅驊心裡是說不出的失望,他不開心的說到:“我不要回去,我還要繼續喝酒……”
然後還神經質的喊了一句:“美女,一起來喝啊……”
美女?陳寒雪眉心一跳,握著手機的手捏的哢哢直響,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現在在哪裡?”
“嗯?我,嗎?帝王酒吧……”說完伍毅驊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和美女喝酒去了。
陳寒雪立刻起床,穿上衣服就匆匆出了門,然後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趕到了帝王酒吧,在周群的私人包廂裡麵找到了正獨自喝著悶酒的伍毅驊。
她站在門口使勁聞了聞,確定沒有女人的香水味兒之後才踏步走了進去,推了一把伍毅驊,冷冷的說到:“乾什麼呢,還不快起來跟我回家?”
伍毅驊隻是想試試她,沒想過她真的會來,所以一抬頭見是她還有些蒙,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產生了幻覺。
陳寒雪彎下腰和伍毅驊對視著,眉心皺的老高:“酒精中毒,傻了?”
伍毅驊伸手摸了摸陳寒雪的臉頰,是真的,有溫度的,他咧嘴傻笑了一下:“你來接我,是因為你愛我,是吧?”
陳寒雪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如果不是因為在意他,誰願意大半夜的跑過來啊,害她美容覺都沒睡。
伍毅驊一個縱身將陳寒雪撲倒在了沙發上:“老婆,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嘴硬一會,告訴我你愛我很難嗎?”
陳寒雪嫌棄的皺了皺鼻子:“滾開啦,臭死了。”
“你不說我就……”伍毅驊眼珠一轉,然後凶猛的吻了上去。
陳寒雪狠狠揪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你丫的,給我挺清楚了,老娘隻說這一遍,我陳寒雪,喜歡你伍毅驊,我稀罕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