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武鬆。”來人看到北堂禦之後立刻給他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將近一米八的個兒的大男人像隻樹袋熊一樣掛著另一個男人身上的場景很快引來旁人的側目。
肖唯看到北堂禦的臉頓時黑了下去,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不過,武鬆是誰?
北堂禦把樹袋熊從身上扯了下來,繃住臉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還有彆人在呢?”
美男子似乎這時候才察覺到肖唯的存在,他皺著眉上下打量了肖唯一會兒之後忽然又孩子氣的笑了:“嗨美女你好,我是武鬆的死黨李斯時。”
噗!!!
武鬆什麼時候和李師師成了死黨了?難道是新版水滸?
一句簡單的話就讓肖唯有種淩亂的感覺,一方麵她十分想知道裡麵的內幕,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絕對是北堂禦的恥辱,自己有了這個把柄在手就可以橫行天下了,可另一方麵她肯定如果自己真的問出來的話她馬上就會被北堂禦給滅了,升職加薪肯定會落空。
不行,不能問,她要在老板麵前好好表現。
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肖唯抽搐著嘴角去和他握手:“你好,我是老板的秘書,我叫肖唯。”
“原來是秘書啊。”李斯時頓時眼睛一亮,對著肖唯的態度也親切了許多,還主動幫她拿行李。
其實那些行李都是北堂禦一個人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收拾好的。
“聽說做秘書的情商都很高,是不是真的啊?”
“哪有哪有,”肖唯急忙謙虛的說到,“我又粗又長。”
此話一出,頓時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在北堂禦和李斯時怪異目光的刺激下肖唯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意之間說了一個h色笑話。
她尷尬的用手扇了扇風:“那個,我說的是我的神經,又粗又長。”
“走吧。”北堂禦黑著臉坐進了車內,真是失誤啊,他一時大意忘了李斯時這個大嘴巴,那個奇怪的外號竟然就這樣被公之於眾。
鑒於自家老板氣場太過強大,肖唯默默的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好在李斯時是個很健談的人,氣氛不但沒有冷掉反倒越來越熱絡。
不一會兒肖唯就打探出原來李斯時是北堂禦在英國留學時期的同學,兩個人關係好到幾乎沒有秘密。
“哈哈,那你為什麼叫他武鬆啊?”肖唯警惕心大減,那個在腦海裡久久盤旋揮之不去的問題一下子被問出了口,幾乎屬於脫口而出的那種。
車內氣氛頓時冰凍到了極點,安靜的連北堂禦因為氣憤而變得粗重的呼吸都能夠聽得見。肖唯僵硬的轉了轉脖子,在看到李斯時強忍著憋笑的樣子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死定了,竟然就這樣赤果果的犯了老板的忌諱。
啊啊啊,李斯時你個腹黑,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李斯時衝著北堂禦擠了擠眼睛,笑的一臉促狹:“嘿men,你說我該不該告訴她呢?”
北堂禦臉色鐵青,他轉過臉望著車窗外冷冷的說到:“要是不怕死你儘管說。”
李斯時立刻哈哈大笑,笑的手都在抖,肖唯苦著臉看著他手中的方向盤,害怕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美食就先犧牲在追尋美食的路上。
“sorry啊,我怕被追殺所以不能告訴你咯。”李斯時眼睛一眯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肖唯卻再也不敢上他的當了,一心一意的望著前方開始欣賞路邊的風景。
雖然李斯時極力邀請北堂禦去他的海景房住,但北堂禦堅持認為住在萊克酒店的總統套房比較爽,所以肖唯也隻能跟著一起去了。
“嘖嘖,”在總統套房裡轉了一圈,肖唯不得不再次感歎,金錢真的是萬惡之源,這麼奢華的生活真讓人醉生夢死。
“老板,你的衣服我放在這裡了,那個,我先回自己房間去了。”肖唯衝著浴室那邊喊了一聲。
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停了,腰間僅圍著一條浴巾的北堂禦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了:“你剛剛說什麼?”
“咳,”肖唯急忙轉過身背對著他,她指了指放在床邊的那個行李箱,“老板你的衣服在那裡。”
所以趕快穿上吧!!!
雖然剛剛隻是瞄到那麼一眼,可是該看的地方一處沒少看,丫的大概是肌膚太光滑了,溫熱的水珠順著他的發梢流向細長的脖頸,然後滑過健碩的胸膛,最後沒入髖間白色浴袍隻內,場麵香豔又刺激。
噗,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玉女也會變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