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是以前的日子快活啊,想睡什麼女人就睡什麼女人,不用去記那些麻煩的節日,不用去揣測她的心思,自己高興就好,可,誰叫他喜歡呢,就是喜歡那樣有些愛逞強有些口是心非的女人,一喜歡上了就沒辦法脫身了。
“我說大哥你不是吧,你來夜店還真是隻為了喝酒啊?”
從舞池跳的滿身大汗回到包廂的李斯時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飲而儘。“對了,跟你介紹幾個朋友,他們都是我公司的同事,還帶了手底下幾個小模特過來,我跟你說中間有一個19歲的妹紙,長的還跟林婕有幾分相似。看,他們來了。”
說著李斯時還興奮的站起身衝著包廂外邊揮手。
北堂禦興致缺缺的抬起頭順著李斯時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幾個穿著悶騷的男人摟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朝他們走了,頓時滿頭黑線。似乎‘從良’之後他越來越看不慣這些人的打扮了,連這次被李斯時拉過來也是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然後還立刻帶上了肖唯送的領帶夾,絲毫不在乎彆人探究的目光。
“來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們兒,你們可以叫他禦哥……”李斯時熱情的為雙方介紹,北堂禦隻聽到一串中英文名字,具體誰叫什麼完全分不清,所以他也隻是淡淡的點頭微笑並沒有認真的去看。
“嘿,怎麼是你啊?”突然一個畫著煙熏妝的女孩子跳出來拍了一下北堂禦的肩膀。
被陌生人拍肩北堂禦很反感,他下意識的皺眉:“你是……?”
“是我啊,雪兒,差點成了你未婚妻的那個女人。”來人興致勃勃的說著,然後還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可後麵的話恰好遇到舞池音樂部分,所以隻有北堂禦一個人聽到。
說起未婚妻北堂禦隻想起了肖雪兒,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麼,隻是那妝畫得太濃烈了,基本看不出原貌。
李斯時更為吃驚:“怎麼,你們很熟嗎?”
“不是,隻是認識而已。”北堂禦立刻否認然後給了肖雪兒一個警告的眼神。
看看她,這是好女孩兒應該來的地方嗎?衣著暴露還和陌生男人當眾調情,真不知道他當初是哪隻眼睛瞎了會覺得她跟林婕長的有點像,還差點因為這跟她結婚。
幸好舅舅及時出現才阻止了他的腦殘行為。
見北堂禦不想多說李斯時識趣的沒再問,反倒捅了捅他的手臂賊兮兮的問:“你有沒有覺得她長的有點像林婕?她是我朋友剛簽約的新人模特,如果你想……”
“你夠了啊,”北堂禦揮開李斯時的手,雖然這種遊戲他早已經司空見慣可不代表是個女人他就得上,“玩歸玩,但是彆太過了,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北堂禦就推開不知道什麼時候纏上來的幾個女人往外走出去。
背後幾個女人花癡的盯著他的背影說什麼好酷好有個性之類的。
肖雪兒望了望忽然也起身跟了出去。
北堂禦本來想去洗手間洗把臉,結果有不知道是磕了藥還是磕了藥的一男一女互相摟著邊摸邊親進了格子間,不一會兒就傳出驚天動地的響聲。
他本來是想醒醒酒,結果酒沒醒欲火倒被勾了上來。
“靠!”暗罵了一句那對沒有公德心的男女北堂禦鬱悶的走出洗手間,結果又在轉角處撞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他下意識的扶住那個朝自己倒過來的女人。
來人頭也不抬,隻放任自己倒入北堂禦懷中無比虛弱的喊到:“哎喲,好疼。”
“肖雪兒?”北堂禦定睛一看,然後大約明白她這是想乾嘛了,他抓緊她的手臂猛地將她摁在牆上不讓她靠近自己,“好了,彆鬨了,該乾嘛乾嘛去!”
肖雪兒不滿的嘟起嘴,腳背還在北堂禦的小腿上來回滑動,極儘勾引:“怎麼,利用完了就完全一腳把我踹開?”
北堂禦不愛跟她瞎折騰,鬆開她的手就要往回走。
肖雪兒立刻追上去勾住他的手臂,還故意用胸部貼近磨蹭:“如果她知道那場羞辱的大戲不過是你事先安排好來逗她開心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北堂禦終於停住腳步,他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肖雪兒:“勸你想說之前最好先把那條紅色瑪瑙石項鏈吐出來,可是我聽說你好像以五百萬的低價把那項鏈賣出去了,然後在半個月內又把五百萬揮霍一空。”
“那萬一人家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怎麼辦?”肖雪兒狀似無意的把自己衣服的領口又拉低了幾分,露出白花花一片酥胸。
北堂禦眼神陰鷙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都帶著殺氣:“那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