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畢,他開著車一路紅燈風馳電掣的趕到了張律師的事務所。
北堂禦一到張律師的辦公室就追問到:“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保釋?”
“你先坐。”張律師合上文件,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然後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複雜,有點棘手。”
北堂禦坐下:“怎麼說?”
“如果隻是簡單的生產假冒偽劣產品也不至於連保釋都不允許,現在主要是兩個情況,一是這個金額實在太大,涉及了幾千萬。二是,快到年底了,上麵正在嚴打,正準備把這個當做典型來抓。一旦調查清楚很快就會向媒體披露,到時候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可是小唯她是冤枉的,她和那個文威集團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和肖家早就斷絕往來了……”
“你真這麼確定?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文威集團最大的股東嗎?幾乎所有的股權都在她一個人手裡。”
“不可能,她是我的妻子,不會騙我的。”
“騙和隱瞞是兩回事。”
“不,我相信她。”
“既然這樣,那我可以再告訴你一個消息,肖唯原本隻持有公司一部分的股權,可是就在事發前前幾天肖劍鋒突然把所有股權都轉給了肖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說明他們早就知道公司會出事,所以把肖唯給推了出去……”這樣想著,北堂禦背上的冷汗直往下淌,那樣的人還是人嗎?簡直畜生不如,自己為了活命竟然把懷有身孕的親生女兒給推出去當替死鬼。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儘快把肖劍鋒給找出來,他手上一定有證據能夠證明肖唯是清白的……”
“那個老狐狸,既然早就知道公司會出事現在肯定逃到天涯海角去了,想要找他談何容易……就算找到了也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就不能先把人保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