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禦想了想說到,“能多高就多高。”
“那京城裡的行不行?”
“你還認識京城裡的高官?看不出來啊,原來葉溫安你還深藏不露啊。”
葉溫安咳了一聲說到:“低調低調,那什麼,有事就打我電話,我先去活動活動,有消息再告訴你。”
“好……”北堂禦沉默了一下之後又說到,“溫安,如果你真的認識什麼了不得的人的話,能不能跟那人說一下,讓他打點一下讓我去見見肖唯,我真是擔心她。”
“嗯,我知道了。”說完葉溫安就掛了,北堂禦的頭又開始痛了。
摸了摸眼角,原來在說想念肖唯的那一刻,他竟然哭了。
思念在此刻,泛濫成災。
張律師前前後後忙碌一個星期,終於探聽到了一些門道,他替北堂禦牽線把某局的副局長給約了出來。
這個時候正是最關鍵最嚴厲的時候,能見一麵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三個人跟特務似的,選擇了郊區一家釣魚場秘密接頭。
時間緊迫北堂禦來不及和他繞圈子,直接說明了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