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北堂禦的怒目相視,權詩潔卻淡淡一笑,不過這次的笑容倒有幾分真心,她笑著說到:“最重要的是他很誠實,從來不會偽裝自己,喜怒哀樂都展現在臉上,帶著麵具生活的人我見多了,他這份單純倒顯得極為難能可貴。我十分喜歡他的直接和豪爽,這種人好相處。”
“是嗎?”北堂禦麵無表情的拿著酒杯放到權詩潔麵前,然後手一推就把就被翻在了權詩潔的腿上,冰涼的紅酒將權詩潔的皮短裙給打濕了,紅色的液體順著她雪白修長的腿往下滑去,最後消失在她的長筒靴裡,格外的觸目驚心。
其實他更想拿起刀一刀一個把這對患有白內障的兄妹給解決了。
權詩潔嘴角抽了抽,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到:“你、故、意、的?”
“是啊。”北堂禦毫不隱瞞的直接承認了,她不是喜歡自己的直接豪爽嗎?那就直接個夠!
權詩潔氣得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拍著桌子說到:“結賬!”
一頓飯吃的不歡而散,北堂禦扯了扯衣領子就想往自己的車上走。
權震東卻又說到:“北堂喝酒了,詩潔你送送他。”
北堂禦冷冷的說到:“不用了,不順路。”
權震東又喊了一句:“詩潔?”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人了。”說著權詩潔就擠上了北堂禦的車,“媽的,我最討厭彆人喊我名字了。”
北堂禦繼續和權震東對峙,權震東卻不以為意,帶著林婕就上車走了。
北堂禦拍拍車門:“下來,你哥那個大魔頭走了。”
“你特麼的說誰是大魔頭呢?”權震東一走權詩潔就毫無顧忌了,各種三字經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