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禦氣憤的吼到:“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你給我畫成這樣讓我怎麼出門?”
權詩潔也很委屈:“你叫什麼叫,洗掉不就好了?”
“你還敢頂嘴?要是洗的掉我會這麼惱火嗎?”北堂禦指著權詩潔怒吼著,“幸好你不是我妹妹,你要是我妹妹的話我……”
“你怎麼樣?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今天談不成明天談不就行了?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看她一臉不知悔改的樣子,北堂禦氣得腸子都在打結,冷冷的盯著這個女人看了一陣之後他嘲笑到:“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每天都畫那個什麼鬼妝了,因為你不化妝的樣子比鬼都難看。”
說完之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後還用力的關上了房門。
門後立刻傳來權詩潔的唾罵聲:“臥槽,北堂禦你剛剛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竟敢說老娘比鬼都難看,你等著,你死定了你丫的!我非把你丫挺的揍的你親娘都不認識不可。”
他今天本來是打算去看肖唯的,之前他每次去都被擋了回來,說她是重大經濟罪犯,沒有批文是不允許探視的。
他想著既然自己已經和權震東決定聯手了,那麼他必定會賣他這個麵子讓他去見一見肖唯的,可是現在……
北堂禦到了浴室,狠狠的搓著自己的臉頰,可那油性筆畫的豬頭像是長在了肉裡似的,任他把臉頰搓的通紅也絲毫不見褪色。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洗漱台,胸中是滿腔的怒火。
這時權詩潔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北堂禦旁邊,看著他幾乎快把皮搓掉的樣子眼中竟然閃過一絲愧疚,好吧,她承認,那隻長著胡子的豬的確太特麼的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