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天恨不得拆成二十四天來過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日子裡,庭審的日子很快來臨,可是北堂禦卻在庭審的前一天病倒了。
其實從看守所回來那天他就生病了,不過他自己卻不怎麼在意,總是感冒發熱是小事,熬一熬就過去了,結果就熬了這麼大半個月,小感冒愣是給熬成了肺炎,上班的時候突然暈倒然後給人送到了醫院。
醫生給他打針的時候人都沒醒,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都是累的,權詩潔還以為他快不行了呢。
醫生說再晚一點送過來就真的不行了,都燒到四十度了還不上醫院,可是不拿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醫生還說就這情況至少得睡個一天一夜不然醒不了,可是第二天北堂禦還是憑著頑強的意誌醒了過來,在連手都抬不起的情況下還嚷著要去庭審現場見肖唯。
權詩潔擰不過他隻得一邊把他送到庭審現場去一邊還給他打吊瓶。
到了法院門口把針頭給他拔了又用輪椅推著他進去,因為剛剛打完吊針又身體虛弱的很,他靠在輪椅上的時候眼睛根本都要睜不開了。
可是每次眯了不到三秒鐘他又會自己驚醒,然後神色緊張的看著前麵,他怕自己一下子睡過頭了就看不到肖唯了。
那樣子權詩潔都看的格外的心疼,同時又忍不住羨慕起肖唯來,她開始好奇肖唯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能讓北堂禦為她如此的神魂顛倒牽腸掛肚。
一開始出來的是肖劍鋒,肖雪兒,李玉華三個人,權詩潔就推了推北堂禦,說:“你先眯一會兒吧,等到了肖唯我會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