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牧晟擔心的問道。
“這……”醫生猶疑著,“不知道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不想回憶的事情?我們在檢查腦補時感受到了強大的抵抗,似乎是被催眠忘記了一些事情。”
想到蕭允然自從回國之後便忘記了前塵往事,甚至連他是誰都忘記了,當初自己還以為他是裝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是被催眠了。
或許,從前的自己以及那段時光便是她最不想回憶的事情吧,否則為什麼就單單忘了和牧家相關的人呢?
想到這些,牧晟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原來她已經憎恨自己到這樣的地步了,哪怕強製性也要忘記他。
感受到了牧晟失落的情緒,醫生問道:“牧少,需要讓夫人恢複記憶嗎?醫院有專業的心理治療師,或許可以做到。”
這一次,牧晟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了,“不用!既然她想要忘記,那就讓她忘記吧!”
事實上,牧晟最擔心的事便是蕭允然記起從前的事情之後,想到那個如此混賬的自己,牧晟便不敢保證,她是否還願意留在自己的身邊,會不會帶著孩子一走了之。
他對現在的蕭允然有很多的疑問,這幾年的她是怎麼過的,蕭曉又是誰的孩子,他心底充滿了疑惑。
可他最終也什麼都不敢問,隻想守住現在的幸福。
等到牧晟的情緒恢複之後,他才輕手輕腳的踏進蕭允然的病房。
經過一天的變故和周折,此時她已經是累極了,他進去的時候,蕭允然已經沉沉睡去,隻是因為背部受傷,她隻能趴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