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然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自動將牧晟的家人也當做自己的家人了,這也是完完全全的接受了他的象征。
臨出門的時候,蕭允然被一張照片吸引住了視線,那照片上有三個人,男孩子隻有十幾歲,一對夫妻也很是年輕。
很明顯,那就是年輕時的牧晟和牧母,而那個男人,不必多想,自然是蕭允然從未見過的牧晟的父親。
而最吸引她的目光的是,牧晟當時拿著獎杯的笑容,磊落坦率,陽光大氣,是現在的他不曾擁有的。
看到這一幕,牧母也很感慨,向蕭允然介紹這張照片的背景。
“這是阿晟當年參加比賽時獲獎的合照,也是唯一一張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
察覺到她情緒低落,蕭允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或許,牧母並不是想告訴她什麼,隻是為了讓自己有一個發泄的出口,這些事情已經埋在她心裡許久了,現在終於得以釋放。
“那時候的阿晟,和許多孩子一樣,年輕活潑,每天都朝氣蓬勃,哪像現在?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說到傷心處,牧母甚至落下了眼淚。
……
兩人又交談了許久,蕭允然才明白了前因後果。
原來,牧晟的父親在壯年時被仇家陷害,鋃鐺入獄,在獄中時不堪受辱,身體舊疾複發,來不及搶救便去世。
一時間,牧晟從萬人追捧變成了萬人唾棄,父親在世時的親戚朋友也沒有一個願意出手援助,還是牧母的母家看不過去,出麵為她們穩住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