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母看著這難得美好的一幕,還沒來得及展開笑容,便看到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蕭允然,不禁又收起了笑臉。
檢查完畢,牧晟見她的確是沒什麼大礙,這才放心的起身,臉上的溫柔儘收,又恢複了一貫的冷靜和淡漠,“你好好休息,缺什麼就告訴我,我會派人給你送來的!”
陳星瑜慌張的看著準備帶著蕭允然離開的牧晟,焦急的拔高了聲音開口道:“晟哥哥,我……”
見牧晟又回過頭來看她,她慌亂之中才想好說辭,“我腳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牧晟的動作停滯在原地,明顯是不願意的神色。陳星瑜的臉色僵硬片刻,才故作堅強的說道:“算了,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受了傷就讓它自己慢慢恢複好了。”
似乎是真的很疼痛一樣,她的臉色都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無力。
自從進病房便一直沉默不語的蕭允然,此時終於忍不住嘲諷出聲,“陳小姐,這樣的把戲不好玩,還容易把命丟了,畢竟餐廳的地板可是實打實的,要是把你的花容月貌毀了就是真的可惜。如果下次還想逼我的話,來我蕭家怎麼樣?我們樓下都厚厚的草坪,既沒有危險,還能將苦肉計進行到底,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
其實從陳星瑜這樣的開始,蕭允然就知道自己肯定輸定了。
她是有牽掛的人,做不到對自己那麼狠心,更做不到對別人狠心,所以不僅是牧晟,包括她,也隻能是一次次的妥協,一次次的讓陳星瑜得意。
陳星瑜得意的不僅僅是能得到牧晟的關心,還有讓蕭允然被別人恥笑和冤枉。
蕭允然知道自己沒有錯,可是也做不到對這些人的目光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