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還是能看出牧晟的精氣神是不一樣的。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在乎這些了。
“你想要的是什麼？”席也坐定之後便徑直問道。他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而牧晟也最欣賞的就是他這一點。
“很簡單，我要你主動離開允然，以後再也不能來糾纏她！”
聽了他的話，席也嗤笑一聲，“其實根本不必我主動離開，她早就決定好了要離開我了。而且，你不是有那麼多種辦法逼我放手嗎？”
“對！我是可以逼你放手，甚至讓你家破人亡，身敗名裂！”牧晟自信的說出這句話時，席也瞳孔睜大，卻無力反駁，因為他真的有這個能力。
以現在席家岌岌可危的狀態，他隻需要動一動嘴皮子，便有成千上萬的人會為了他而來推倒席家。
牧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又接著開口道：“可是，這樣的話，她一輩子都會對你心存愧疚，我不想讓她餘生都背負著不安和愧疚活著，我希望她能快快樂樂，毫無負擔，無憂無慮的生活，你懂這種感受嗎？”
席也懂的，可他常常裝作不懂，所以才會因為一己之私捆綁她這麼久，甚至不顧一切的傷害她。
而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牧晟明明有更加簡單粗暴的方法去解決，可是他卻寧願花更多的精力，去為她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這是自己一直以來都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