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子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入祁寒的耳朵之中,不難聽出這名男子的年紀並不是很大,最多不過是17.8歲的年紀。
隻見祁寒不緊不慢地從煙盒中抽出一隻煙放入口中,輕抽著。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將煙霧儘數吐出,才又緩緩開口,:”現在還不急,重頭戲還沒上場呢。”
話畢,祁寒微眯了眯眼睛,從他的眼膜中透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光芒。
聽著他的話,電話那頭似乎是歎了一口氣,:”你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值得嗎?”
聽著這話,祁寒的身子往後一靠,他怎麼記得曾經也有這麼一個人問過他這個問題。
當時,他沒有能回答上她的問題,現在同樣的,他也不能回答他的問題。
不是不能回答,是因為在他的心中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電話那頭聽著祁寒沉默了,終是掛斷了電話,這個問題或許是他問錯了。
祁寒做任何事從來都不問值不值得,隻看願不願意。
過去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而白家庭院內,這時的白雅萱已經被控製了起來,但此時的她眼眸微紅,嘴裡不停地叫嚷著什麼。
這時候的她已經全然沒有了方才的那副模樣,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而她的眼前是一輛已經被嚴重被砸毀了的豪車。
其實她心疼的不是這輛車,而是她的父親真的可以為了達到他的目的,從而不顧一切。
她的父親這一點讓她覺得心寒,又覺得害怕。
她擔心這以後要是有一天,她真的觸及到她父親的利益,他會像當初一樣,毫不留情地做掉自己。
想到這兒,白雅萱看向白勝達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的意味而白勝達意識到這一點時,心中竟覺得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去做阻擋他前進的障礙石,哪怕是他的女兒。
既然他當初能夠將她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那麼,隻要她們敢,違背自己的意願,那他也可以同樣的奪走她們的生命。
這就是作為他白勝達的女兒所要付出的代價,她們沒有選擇,他也沒有選擇。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誰讓她們這輩子投胎投到了他白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