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自快速地轉動著方向盤,將腳下油門慢慢給油,就一滋溜的從白雅萱的眼皮底下開往前方。
然後開始了各種花式的賽車跑法,後來更是將車頭調轉就了過來,加以更加難度的花式開法。
可即便是如此,白雅萱還是沒有能追上祁寒,就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各種的花式秀著。
她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更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過。
可越是如此,白雅萱的心中越是氣不過,越是不信這個邪。
最後在一番較量下她終於隻得承認,在賽車這方麵她真的不如眼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他跟自己認真的話,自己根本就不能跟他逗留這麼久。
同時她總也越發好奇這個能夠壓製住她的父親,還能將普通車子開出賽車感覺的男人到底是誰。
就這麼想著,白雅萱努力地不被他給甩掉,她相信他總不能一直這麼跑下去,他總會停下來。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祁寒就像是玩累了一般,一個猛打方向盤就將車子直直地甩在了馬路中間。
好不不死地正好擋住了白雅萱的去路。
最終兩個人的車以僅差幾厘米的距離穩穩地停住白雅萱打賴了車門走出去。
對著正靠著車身而站的祁寒輕聲說道,:”嘿,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我見過第二個能夠將車子開得這麼好的人。”
”第二個?”祁寒嘲諷地笑了笑,單手開了瓶汽水就往自己的嘴邊送。
在喝了一口後,祁寒才又不緊不慢地說道,:”第一個是殷爵?”
”正是,難道你也是認識他?”
麵對朝著他走過來,用言語試探他的白雅萱,祁寒的視線是直直地看向眼前的風景。
”在這種城,有誰不認識殷二爺,不過是看他認不認識我罷了,倒是你追著我不放,到底想要做什麼。”
白雅萱見狀抬腳走到祁寒的麵前,伸手搶走他手中的汽水。
一雙明眸直後勾勾地看著他的臉龐,:”我再問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跟我父親又有什麼關係。”
”你若是不老實告訴我,今天你休想離開。
白雅萱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祁寒靠近,將手撐在他的耳旁,:”你也應該知道的吧,我父親派來的人也應該快到了。”
祁寒看著近在眼前的人,一雙帶著些藍色的眼眸中滿是好嫌棄地眼神。
好似在說著我覺得你腦子有病,快去醫院看病,彆跟我跟前添堵。
祁寒一臉嫌惡地收回了眼神,然後伸手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她。
”彆湊我這麼近,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臭到了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