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萱垂眸看著這模樣的祁寒,是從心底地覺得這個人是惡魔的化身。
死死地捏住她的死穴,讓她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而且在他的眼中絲毫沒有一點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或者該說是一個玩物。
又或許在他的眼中,自己連一個玩物都不如。
畢竟沒有一個人會將一個自己討厭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身邊。
而祁寒對於她的討厭和憎惡都是已經不再需要用任何言語來載做形容的。
她想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祁寒更恨,更討厭她們家人的人了。
就這麼想著,白雅萱從胸前拿出了車鑰匙,雙手還給了他。
卻不料,祁寒從一旁接連抽出了好幾張的衛生紙,一臉嫌棄地捏住車鑰匙,將車子重新啟動。
”記住,從今天開始你隻有半個月的時間,時間一過,我所說的都儘數兌現。”
話畢,祁寒的車子就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迅速地離開了白雅萱的視線。
而隨著他的離開,白雅萱垂在腿邊的手慢慢收緊,看向他離開的方向的眼神中。
滿是狠厲和不甘心。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她敢保證祁寒是第一個,更會是最後一個。
就這麼想著白雅萱回過頭往自己的車方向走去。
經過金壇今天的事情,她已經真切地知道了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被這樣子的一個男人給壓製。
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人,所以她也不能用一般的手段去對付他。
她必須要想一個更好的,更天衣無縫的計劃來對付他,也由此,白雅萱的心中對白心兒的恨意是越來越深來了。
她認為如果不是白心兒的話,自己現在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更不會在祁寒的麵前。
受到他那麼多的侮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心兒帶給她的,是以她覺得當初讓白心兒死的太過輕鬆,沒有痛苦了。
她應該留她一條性命,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孩子一點一點的從她的身體中流掉。
讓她嘗嘗那種想救他,卻又什麼都做不了的滋味兒。
就這麼想著,白雅萱坐在車內加快了腳下的車速,也笑得越發的猖狂。
仿佛在這個世界上她隻要能看到白心兒痛苦,她就能感到無比的開心。
就算是隻是想一想,她的心情也會變得無比的愉快。
她跟白心兒兩個人就不應該出生在同一個家庭裡,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