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上一個這麼碰我的人,墳頭草已經三丈高了。”
”正好你們人多,也讓我玩玩人肉保齡球,一定很有意思。”
壯漢聞言一臉難色地收回了手,並用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擦拭著。
看向祁寒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恐懼,早就聽說祁寒這個人冷血無情。
他總是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法子去折磨他的那些對手。
到最後他都會毫發無損,而他的那些仇人,再也沒有人見過。
這下壯漢們是一臉難色地互相看著。
他們得罪不起他們的少爺,同樣的他們也得罪不起眼前的這個叫祁寒的人。
所以為什麼上麵的人爭鬥,受傷的總是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呢。
過了好一陣,見他們都沒有要走的意思,祁寒一臉無奈地發動著車子。
側目看向他們,:”你們不走,那我就走了。”
”不要試圖來追我,因為我這個人說話向來做數,我想你們也不想要知道被撞成肉餅是什麼滋味。”
話畢,便啟動著車子離開了,不僅僅是因為這件鬨劇他已經預想到了結果。
更是因為他方才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他必須去將事情給弄明白。
而這裡,他相信宋嘉煜一定能夠解決。
隨著祁寒的離開,壯漢們也驅車跟上了他。
可是很快地就被祁寒給遠遠地甩在了車後。
看著他消失在車群裡的車,壯漢們是紛紛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沒有人想要去死,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不能活著,不能好好享用,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是以,追是他們接收到的命令,追不到是他們的能力不夠。
再說眾所周知,祁寒的車技也是堪比職業的賽車手,他們追不上,怎麼也不能怪到他們的頭頂上。
而宋嘉煜這一頭,雖是安撫下了一部分的人,但是還是有剩下一部分的人,還在繼續再那叫囂著。
”讓殷爵來見我們!我們要說法!我們要見他!”
也不知道又從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句話,眾人又開始附和。
宋嘉煜看著台下的人,垂在腿邊的手事緊握在一起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幫人是安了心的,想要將殷氏大受內傷。
讓其他的對手能夠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
雖說殷氏企業是殷老爺子幾十年拚命打下來的江山,跟大部分的客戶都有一定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