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情緒更激動了,一個個又叫嚷起來。
“對,我們反對司廷昊做司氏總裁。”
“就算他能力出眾又怎麼樣?我們司氏發展到今天,穩定比發展更重要。”
“對,隻要守住司氏,我們司氏就是百年集團。”
“二叔之前就做得很好,我們司氏已經如日中天,隻要平穩持續發展就好。”
“支持二叔出任司氏總裁一職!”
“……”
司流揚手,往下壓了壓,笑看向司老:“爸,您看到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是啊,很雪亮!”司廷昊嘲諷一笑。
他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張照片來。
遞給司流看了一眼,司流臉色陡然大變,立即伸手過來奪:“給我。”
司廷昊笑:“二叔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司廷昊,你少胡說八道!”
司廷昊看向司老,說道:“爺爺,您看。”
司老看到照片,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照片裡麵隻有一座公墓,公墓上有張照片,女孩笑靨如花。
司老看著照片,脊背發涼。
他之所以讓阿昊急著回來接任總裁一職,其實,真正的原因並不是阿昊從海外帶了項目回來。最重要的原因,是司流犯了司家的禁忌。
司流用不正當手段,哄騙了一個集團的秘書,讓那秘書爬上了對方總裁的床,弄到了對方的底標價格。後來,那秘書要司流娶她,要不然就鬨。他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派人去和秘書談,給了三千萬的現金安撫了秘書,才把事情壓下來了。
沒想到,那秘書竟然死了。
“誰乾的?”司老問。
他多希望聽到這件事情與司流無關。
“我二叔!”司廷昊道。
“爸,我沒有!”司流立即辯解。
“立即給我滾出去!”司老發飆了。
司流不敢再說話,眼神冷冷的看了看司廷昊,咬牙離開了。司廷昊敢這麼拿出照片來,必然是手裡還掌握了別的證據。
之前老爺子就說過,要是他再與這件事情有牽扯,以後就剝奪他的繼承權,老爺子手裡的股權,他一個子都得不到。
好,很好,司廷昊好得很。
司流走出去,一腳踹向一顆石子,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還指著大家都支持他,逼一逼老爺子讓他上位,哪怕他不能上位,也能推明覺上去。結果,司廷昊早有後手。
他眸色沉了沉,立即給司明覺發了條短信:不要鬨了,立即出來,司廷昊有備而來,我們保留實力,以後再慢慢逮他的把柄,我還就不相信,以前他在國外我們抓不到他的把柄,如今在國內還抓不到。
稍後,便見司明覺出來了,司明覺不太甘心:“爸,現在是很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