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廷昊看向司海,眼神同樣不客氣:“依你的高見,悠悠的動機是什麼?”
“司廷昊,你覺得,在這個家裡,除了爺爺,還有誰能夠管得了你?”司海反問。
不待司廷昊答,司海嘲諷道:“在司家,除了你爺爺,沒有任何人管得了你。所以,如果你爺爺死了,還有誰能夠阻止你娶江悠悠呢?這麼明顯的動機,你是瞎了才會看不出來。”
“悠悠並不知道我們司家的這些關係。何況,悠悠是我的未婚妻,是要與我相伴一生的人,我在意的人,她又怎麼可能去傷害?”司廷昊嘲諷的說。
“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說不傷害就不傷害?多少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削尖腦袋挖空心思。女人狠起來,你根本想像不到有多毒辣。武則天為了上位,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掐死。你告訴我,江悠悠與你爺爺,有什麼關係?”司海不相信。
司廷昊冷嘲:“惡意揣測一向是你的強項。”
“司廷昊,我是你爸。”司海忍無可忍,咬牙咆哮起來。
“我一直以為我沒有爸爸。在我心裡,你隻是提供了一顆精的人。”司廷昊淡漠的說。
司海氣得胸膛又起伏了起來,司澤墨立即再替司海順背,他無奈的說:“阿昊,爸年紀大了,你不要再氣他。”
“真是父慈子孝,讓人羨慕!”司廷昊冷漠的說。
“阿昊,你變了。”司澤墨仍然一副無奈的神情,他一副兄長的模樣,語重心長道,“阿昊,我們並沒有懷疑江小姐,但是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必然是要查清楚的。讓你們過來,也隻是配合調查,你不要太敏感了。”
“但願是我太敏感了。”
“阿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我比較瞎!”司廷昊冷漠疏離的語氣。
以前,他確實不是這樣,因為,他一直因為司澤墨幼時救過他一命的事情,心存感恩。
哪怕前幾年司澤墨各種想方設法想要謀奪司氏總裁的位置,陰了二叔司流好幾次,他也睜隻眼閉隻眼,暗暗瞞下了那些事情。
如果不是他給他下藥,想要一次性把他毀得徹底,他或許還會記著那份恩情。
“唉。”司澤墨歎了一聲。
司老再問道:“江小姐,當時你買紫砂壺的時候,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司澤墨說道:“爺爺,那必然是沒有的,如果買的時候察覺到異常的話,我相信江小姐就不會買了。明知道有問題還買,不是坑爺爺麼?”
江悠悠看一眼司澤墨,說道:“不,現在細想起來,其實是有一些異常的。當時,我和阿昊去了紫砂壺的專櫃,導購很熱情。後來,店長突然熱情的過來把導購換下去了,由她親自來接待。我當時沒有多想,現在回過頭來仔細想,確實比較奇怪,隻是十來萬的紫砂壺,實在沒必要店長親自出麵招待。”
司澤墨認真分析道:“這確實是個異常現象,不過,邏輯上也說得通,有可能是店裡的生意不好,店長怕導購招待不周,她親自出麵招待,很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