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賢氣得直接關掉了電視,憤憤然上樓去了。
寧雨桐也懊惱得咬牙切齒。
她啊啊啊的尖叫,江悠悠那樣的賤人,現在竟然成了LK和司氏的總裁夫人,還是MJ的繼承人,啊啊啊,她真的要瘋了。
……
司宅。
司海走向了韓素雲的房間。
韓素雲聲音淡漠:“來做什麼?”
當初阿昊和悠悠遇到危機的時候,他沒有出手幫忙,現在來做什麼?
“你滿意了?”司海問。
韓素雲點頭:“是,我很滿意。”她當然滿意。
孩子們有了倚仗,就更有資本去追求屬於他們的幸福。他們有了實力加身,就不會有人敢輕易往他們身上潑臟水扣帽子。
“後天,阿昊的婚禮,你去不去?”司海突然問。
“那是我的事情。”韓素雲說。
“隨便你。”司海突然上火,覺得韓素雲就是油鹽不進。
他一拂袖大步離開了。
……
司澤墨跌跌撞撞的走進了爺爺的書房。
爺爺正坐在書桌前,將什麼東西裝進信封裡。
司澤墨酒壯慫人膽,冷冷一笑:“爺爺這是給司廷昊留錦囊嗎?還真是用心良苦。” 司老詫異的看著司澤墨,眉頭一皺:“喝酒了?”
“喝了。我就想要來問問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不公平?”司澤墨問。
司老又皺了皺眉:“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現在清醒得很。”司澤墨聲音拔高,“我就問問,這麼多年,我哪裡表現得不好,我哪裡不優秀?為什麼爺爺永遠覺得我是私生子?永遠給我扣上這樣的帽子?我媽做錯了什麼?她不是小三,不是!”
“你喝醉了,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是私生子。”司老聲音一沉。
“看,又開始吼我了,除了會教訓我,你還會什麼?”司澤墨冷笑起來。
司老沉聲:“老葛,把大少爺給我送到房間裡去,酒醒之前不準離開房間。”
外麵,葛伯立即帶了兩個傭人把司澤墨拉走了。
看到司澤墨手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司老道:“替他包紮一下。”
司澤墨眼淚汪汪,甩開傭人的手,大聲咆哮:“不用你們假好心。”
他跌跌撞撞,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