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空間之中有一個長長的沙發,酒櫃之上不乏紅球,這裡像極了她在國外去的高檔酒吧。
“林總可要什麼服務?”女服務員恭敬地問著。
林靳搖搖頭說著:“你出去吧。”
女服務員走後,張尹欣才說道:“林靳,我大晚上的不是和你來這裡玩的,我是要來看晴柔的。”
林靳按了一個機關,房間後頭的厚重的奢華歐式繡花窗簾緩緩地打開,露出了裡麵的玻璃。
望下去,對整個一樓的大廳一覽無餘。
“底下的人也能看到這裡嗎?”張尹欣走到窗戶邊問著。
“這是單麵玻璃,隻有我們看的清樓下的,樓下的是看不見房內的模樣的。”林靳走到她的身後望著她的耳邊吹著濁氣。
“所以我們要乾一些壞事底下的人也是看不到的。”
“林靳!”張尹欣轉身咬牙道,但一轉身她的鼻尖就不小心地蹭到了林靳的薄唇。
張尹欣連連又轉身過去,心跳的飛快。
她在心中腹誹著:張尹欣啊張尹欣,你給我清醒一點,你和林靳之間是沒有可能了的,他根本就不愛你。
你已經被他傷害了一次又一次,他一次又一次的誤會你,難道你還能原諒他嗎?
林靳看著她像以前嬌羞的模樣,心情大好地說著:“雖然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聽不得底下的聲音,但是我可以讓一個服務員站到晴柔旁邊去,將他們說什麼的聲音傳給我們聽。”
“好。”張尹欣一樣就望到了底下的晴柔。
晴柔的表情還是一樣的囂張欠扁。
“放心,她今天會被羞辱得很慘的。”林靳目光一冷,“隻是我感覺她的背後好像還是有一個人的。”
“還會有誰呢?林靳,你不要為了還對晴柔有情就要為她開脫。”
林靳低頭便咬著她的肩膀一口,動作不重卻也有稍稍有點疼意。
張尹欣穿的又是抹胸的禮服,一眼便能看到林靳咬出的牙印,“林靳,你是屬狗的嗎?很疼好不好?”
林靳揉著剛才咬過的痕跡說著:“你知道疼就好,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我的心更疼!”
張尹欣感知他的溫度出來,迫使著自己不要去想她,她看著一樓大廳之中晴柔已經和一些人好似在吵了。
不過顯然那些人是占據了上風的。
大廳的裝修沒有包廂裡來的那麼豪華,也卻比一般地方要好的多,巨大的舞台設在中間,有不少穿著性感的女郎混著音樂在舞台中間跳著舞蹈。
熱火朝天。
大疤男帶了晴柔進來之後,晴柔就不大願意去理會他,而是直接朝著在晚宴之中對她落井下石的那些富二代而去。
窩瓜臉陸冰琪也在,她現在已經對晴柔恨得要死,也得虧她的親戚家還有點錢把她從警局裡麵保釋了出來。
也花了不少的錢消了她故意對張尹欣傷害的罪名。
其實這警局哪怕是再多的錢也絕對不會為了一個陸冰琪去得罪晴氏的,其中也離不了張尹欣的首肯。
張尹欣之所以不讓陸冰琪和王家兄妹在監獄裡邊,就是想要他們出來找晴柔報仇。
“陸冰琪,你剛才在宴會之中是不是也對我不敬了?彆忘記了,你這個窩瓜臉以前都是跟著我後頭吃我吃剩下的骨頭的!”晴柔雙手抱腰地厲聲說著。
陸冰琪聽到晴柔這話氣憤得不得了說著:“晴柔你怎麼還有臉出來,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就算以前我現在跟在你的後頭吃骨頭,現在怕是要你跟在我的後麵吃骨頭了。”
“陸冰琪,你們家裡也已經破產了!”
“就算破產了我們也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而你晴柔做了那麼惡事,你在C市怕是都呆不下去了吧,在場的各位你們忘記了以前我們的晴大小姐有多麼的任性嗎?
現在她不是晴家的小姐,她以前怎麼對待那些學校裡麵貧窮學生的,我們現在也怎麼對她,大家說好不好?”
這麼晚了還在會所裡的,大部分也都是家中有權有勢愛玩的,也有不少是從晴家歡迎宴裡邊出來的。
即便沒有親自參加歡迎宴的,但是聽彆人說也已經聽了個大概,都知道這晴家的小姐已經換人了,現在的晴柔都算不得是東西了。
他們對陸冰琪的提議也是紛紛讚同的,以前晴柔對他們也都是那副瞧不起的模樣。
晴柔有些心慌,走到大疤男麵前,雖然她很厭惡他,但是也不想被人剝光了在大廳眾人麵前跳著舞。
所以她想要找一個後台。
“哥哥,你救救我,他們都來欺負我。”晴柔落著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