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怕李玉霜會耍詐,所以明天胡林峰會和我們一起去。”
“恩,好的。”張尹欣開了車窗,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張開著手。
“終於自由了,終於不用再在實驗室裡麵玩小白鼠了,太爽了!”張尹欣對著幽靜的鄉間公路上喊著。
林靳半側頭看著她,微微笑著,他的小欣就該那麼開朗那麼自信才是。
“這才是自由的空氣的呐。”張尹欣說著。
林靳說著:“前麵就要是車流量多的城市公路了,把手拿進來。”
“你說有沒有一種辦法能把車禍那件事情從我的記憶中抹去,我感覺那件事情是我精神錯亂的關鍵,我越想忘記那一幕,可卻永遠都忘不了。”
張尹欣問著林靳。
林靳說著:“那以後我們就創造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把這個回憶給蓋過去,好不好?”
“恩,好。”張尹欣開懷地笑著。
或許是她也在儘量往著好的方麵想吧。
想著明天可以成功的拿到解藥,她不用再擔心自己成為林靳的累贅。
她還可以好好地活著——
回到公寓裡麵,張尹欣看著王嬸正在廚房教著黃舞和晴剛做菜。
基本上都是王嬸的大呼小叫聲。
“林總,林太太回來了。”王嬸看著玄關處的兩個人高興地對著晴剛黃舞說著。
張尹欣看著穿著一般衣服的媽媽還有爸爸,頓時間落了淚。
“好好地怎麼就哭了呢?”
黃舞穿著圍裙手指上還帶著創口貼,她看到了張尹欣哭了連連出來問著她。
張尹欣說著:“媽,對不起,都是我沒有警惕心,害得你們過這種日子。”
黃舞說著:“這種日子媽媽就挺滿足了的,媽明白比起你來,媽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在被領養那家人裡麵居住的時候過的還要苦多了。”
林靳過來拍了拍她的肩,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著:“你放心,過幾天就會好的,你就當他們是來體驗民間疾苦罷。”
張尹欣忙擦了淚水。
怎麼自己那麼多愁善感了?
“哎呀我的魚。”黃舞拿著鍋鏟,沒有以往的貴夫人的氣質,舉著鍋鏟就進了廚房裡麵。
張尹欣破涕而笑地看著黃舞,假如說能一直這樣也是不錯的——
邑市草娥江的一處,停著一隻遊艇,有一兩隻白鷺在上邊盤旋著。
遊艇上邊李玉霜轉著高腳的紅酒杯。
晴單匆匆上了遊艇甲板上麵,問著李玉霜說著:“為什麼我在監獄裡麵這麼短短的幾天時間你就要讓晴氏集團破產了?”
李玉霜放下紅酒,拿起一旁的照相機來攝著初升的太陽。
晴單見她沒有回答又問道:“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