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 / 2)

沈暮言帶著她上車,直接將車開往沈家大宅。

“我們去哪裡?去做什麼?這樣會不會有危險?”蘇剪瞳一連串的擔心,她剛才脫離開他的懷抱,發現了手心上的血跡,心中疼得一緊。

“不會的,經過剛才那件事情,現在全城已經戒嚴,不可能再出現大規模來曆不明的人了。我猜這件事情跟大哥有關,很多事情,我都想當麵問問爸,問個清楚明白。”

誰也不知道他剛才經曆過具體的什麼事情,但是能想象得到他經過那些事情的艱難和痛苦。蘇剪瞳看著他剛毅的側臉,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不笑不說話的時候,緊繃著嚴肅的線條,直視著前方的道路。

她想起很多往事,那些往事曾經一度是她往前的動力和滋養,而以後很久,都會成為她痛苦的源泉……她不敢再想下去。沈暮言忽然偏頭看著她,她頭發散亂有點狼狽,偏偏透著一點點懶散慵倦的美,逼得他收回目光說:“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

蘇剪瞳點點頭,閉著雙眸,卻一刻都睡不著。前方的道路依然在繼續,冷風涼涼的從玻璃外麵透進來,蘇剪瞳朦朦朧朧之間就快要睡著了,突然聽到沉重的鐵門拉開,有人說了一聲:“三少爺回來了!”

她驚醒,知道這是沈家大宅,莫名地有一點恐慌難堪起來。

她坐正身體,沈暮言的手接著靠了過來,有力的大掌將她略冰涼的手裹進手心裡,似在安慰她的緊張不安,又似在鼓勵她不管發生了何時,他始終在她身旁。

已經是夜深人靜之時,有人趕來想要給他們開燈,沈暮言揮手製止了。他拉著蘇剪瞳摸著黑往樓梯上走,蘇剪瞳跟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心裡卻很安定踏實。

他走到父母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隨即打開,裡麵居然空無一人,不知道父母都去了哪裡。書房裡也沒有人。

他坐在沈霍的椅子上,蘇剪瞳才看清他身上的血跡大片大片的浸出來,她慌了神,一時手足無措起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沈叔,你的藥箱在哪裡?我給你包紮一下。”

“不用,我已經通知嚴醫生了。”

蘇剪瞳靠著他,沈暮言先一步抱住她,“不能再哭了。”

這是在沈霍的書房裡,蘇剪瞳趕緊離開他,遠遠地找了位置坐下來。

沈暮言看著父親古色古香透著典雅氣息的書房,閉著眸將所有的事情又全部一一再想了一遍,當日有人說沈家有人是抱養來的,現在又有人這樣說起,大哥的車禍,追著沈懷瑜的那些人和他剛才經過的那些事情……他驀然睜開眼睛,看著沈霍曾經說過的那個保險櫃,他快步走過去,打開保險櫃的門。

明門打開之後,就是一道暗門,沈霍當年因為沈懷瑜被誤以為是綁架,就曾經說過要打來開這個保險箱,後來終究是沒有打開……沈暮言看著暗門上那六個不同的孔格——鑰匙,鑰匙?什麼是鑰匙?父親當日想著他麵前打開的時候,說,打開保險櫃的鑰匙,不是鑰匙,就在你們三人身上,三枚雙生雙合環扣式羊脂白玉玉墜,分成六分,就是鑰匙。

沈暮言一驚,馬上問道:“瞳瞳,你的那枚玉墜,安然走的那天,還給你了是嗎?在你身上嗎?”

“在。”蘇剪瞳從脖子上拿出那個紅包,遞給他,“我的在這裡。”

沈暮言說:“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他很快去了沈天白的房間,又去了沈臨溪的房間,順利找到了他們的玉墜。雙生雙合環扣式羊脂白玉玉墜,都由正反麵組成,正麵有沈家獨特的s型標誌和飛鷹銜玉標誌,反麵則什麼都沒有,合在一起是一枚完整的亮眼的玉墜,價值連城,分開來,正麵和反麵也能成為獨自的可以分開來的玉墜,除了反麵沒有繩孔,完全不影響完整性和獨立性。

沈暮言將那分開的六份扣入保險櫃的暗門裡,剛剛扣好,哢擦一聲細微得聽不到的聲音一響,保險櫃的門打開了。沈暮言伸手去打開,拉開卻大失所望,裡麵還有一道暗門和一個孔格。

他將所有的玉墜都拿來試了,卻都和那個保險櫃的孔格不合適。

他惱恨得一拳砸在了保險櫃上。

蘇剪瞳見他剛才做的這些,大約知道他在做什麼,突然間想起來了,“沈叔,爺爺給了我一枚玉墜,也許能用得上。”

當時沈霍非得將自己的那半枚玉墜給蘇剪瞳,還是在沈天白的說服下,蘇剪瞳才收下的。她馬上掏出來遞給沈暮言,沈暮言捏住拳,將那枚本身就是單扣式的玉墜放了進去!

一會兒,保險箱打開了,裡麵放著很多資料和物品,沈暮言拿出來,無心細看,翻到一份,他凝神看了一眼,將蘇剪瞳拉過來說:“瞳瞳,你過來!”

蘇剪瞳和他一起合看起那份資料,每一字每一句,都觸目驚心。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卻又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要引發更大的風波。眼前一熱,蘇剪瞳眼淚又要掉下來。沈暮言忽然情難自控,攬住她的腰,深深地吻向她的唇!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