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堆跌打損傷的藥,擺明了就是要她來服侍。
想到上次感冒慕遠辰對她那般好,怕她吃藥苦,還細心的替她買了愛吃的泡芙,現在他受傷躺在床上,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向他伸出援手。
心一橫,合上眼去脫他的襯衣,動作輕柔的聽不出半分聲響。
“你閉著眼乾嗎?”慕遠辰詫異的挑眉:“又不是沒看過。”
被他這麼一說,她悠然睜開眼,睨見他後背上一大片青紫,脫口而出:“怎麼摔成這樣?疼不疼?”
“當然疼。”
“疼死活該,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閒得慌?沒事去騎什麼馬。”
“我怎麼聽著你好像挺關心我的。”
沈佳曼撇撇嘴:“有什麼奇怪的,是我朋友,我都會關心。”
“你的朋友會隨便吻你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就鬱悶了,騰一聲站起來:“慕遠辰,那你為什麼要隨便吻我?”
“隨便”兩個字,她尤為的強調。
“我不是隨便。”
慕遠辰的表情極為認真。
心咯噔一聲,她迅速彆過臉,堪堪一笑:“彆拿我尋開心了,我長得又不是很好欺負的樣子。”
“好,不尋你開心,先幫我擦藥吧。”
曖昧的話題適可而止,慕遠辰不喜歡被女人糾纏,同樣,也不喜歡過分給女人造成困擾。
他現在對她,其實,不過是一種朦朧的感覺。
“我聽高特助說,你們後天就要去中國了?”
沈佳曼一邊擦藥一邊詢問。
“恩。”
“你現在這樣能去嗎?”
“沒關係,休息一下沒什麼大礙。”
“我覺得你還是延期吧,你這淤青太嚴重了,恐怕沒十天半月好不了。”
慕遠辰搖頭:“計劃不能隨便更改,我已經跟上海那邊的合作方約好了見麵的時間,商場上誠信很重要。”
她歎口氣:“哎,你這樣長途跋涉,有你受的了。”
“我正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