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胳膊,猛力的一甩,她就像個棄物,被摔到了地毯上,
她顧不上疼痛,彈跳而起,一腳朝他掃去。
她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他五指如鉗,閃電般的在半空中攥住了她的腳踝,用力一拽,讓她再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她掙紮的想要爬起來,他欺身而上,把她的手臂擰到背後,用繩子綁住了。
她驚恐,更憤怒,“榮皓辰,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我隻是想好好的工作,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茗言的事情,你憑什麼懷疑我?”
“沒有人可以在我麵前耍花招。”他扛起了她,就像扛著一隻不聽話的小動物,朝地下室走去。
裡麵有各式各樣的“刑具”,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就猜到她會嘴硬,不用點“刑”,她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他用鐐銬鎖住了她的四肢,讓她形成了一個羞恥的大字型,然後拿起了一根細細的牛皮鞭。
“你是選擇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威脅,手中鞭子猛力一揮,啪得一聲巨響,震徹了整個地下室。
景曉言顫抖了起來,抖得四個鐵鐐都在叮當作響。
這一下要是抽在身上,怕是要皮開肉綻了。
可是坦白身份的話,就再也走不出這間地下室了。
“我當然選坦白從寬了,可是你想讓我坦白什麼呢?難不成,我明明是伊若初,還非要編成其他什麼人不可嗎?”
她低若呼吸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一股淚意直逼眼眶。
他俊美的麵龐在狂怒中扭曲了,呼吸沉重的鼓動著胸膛,仿佛隨時都會有怒焰裂腔而出,瘋狂的噴發出來,把她燃燒成灰燼。
“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他揚起手臂,鞭子在空中揮舞,重重的、狠狠的、無情的落在了她的背上。
尖銳的痛楚迅速傳遍了周身,讓她的疼痛神經一陣抽搐,額頭冒出了大滴的冷汗。
這鞭子是特殊製造的,打在身上很疼,但不會留下印記。
之前,他覺得她可能是景曉言。
但現在,他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不是她。
她絕對不會跟陸家的人攪和在一起。
就算她愛慕虛榮,對他全都是虛情假意,隻是想要攀上枝頭變鳳凰,但不會背叛榮家。
奶奶對她那麼好,把她當親孫女一樣看待,她不會做對不起奶奶的事。
景曉言咬住了牙關,嘴角浮起了一絲虛弱的、倔強的冷笑,“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還是伊若初,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榮皓辰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冽的眼神猶如冰刀剮過她的麵龐。
對於這個女人,他不會手下留情。
“看來不見點血,你是不會老實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