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她都在洶湧滾燙的熱浪中起起伏伏。
身體虛弱的像一團棉花,任憑著他的擺布。
她暈過去,醒過來。
醒過來,又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或許是被折騰的出了一身汗,她竟然奇跡般的退了燒。
榮皓辰坐在沙發上,小啜著一杯香檳,饜足的表情就像一隻飽餐後的獅子王。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討厭,身體卻很美好,讓他完全失控了,欲罷不能。
看到她醒來,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含上一口香檳,撬開她的唇齒,喂哺了進去。
“記得以後隨傳隨到,否則哪天我一不高興,茗言就沒了。”輕飄飄的語氣裡卻充滿了刺果果的威脅。
她驚恐的咽下了口中的酒,和滿心的屈辱,手指不自覺的攥緊了被子,“不是隻有一次嗎?”
“你有討價還價的籌碼嗎?”他反問一句,臉上帶著極為幽諷的冷笑,還有對她的輕蔑。
她的五臟六腑都擰絞成了一團,一想到像這樣的蹂躪還會有很多次,她的背脊就冷汗涔涔。
他是要把她變成掌中的玩物,變成低賤的地下情人!
可是,她的死穴被狠狠的掐住了,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憑他予取予求。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很好。”他滿意的走了出去。
一股熱浪衝進了她的眼眶裡,她揚起頭,望著天花板,努力的把它逼回去。
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
有再多的苦水也隻能往肚子裡咽。
穿好衣服,她蹣跚的走了出去,被侵略之後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
走到院子裡,一名黑衣人開著車過來了。
“我叫阿凱,以後是您的司機,您要過來的時候,會由我專程接送。”
她沒有拒絕,因為她實在走不到馬路上去了。
回到家,一進門,歐陽文倩就跑了過來,“不是休假嗎?怎麼又臨時出差?”
去找榮皓辰的時候,她不想家裡人擔心,就發了個短信,說自己接到公司的通知,要臨時出一趟差。
她扯開僵硬的嘴角,努力的朝她拋出一縷輕鬆的微笑,以免她發現端倪。
“馬上就要新品發布會了,總會有一些突發事件。”
歐陽文倩是個粗神經,一向大大咧咧,自然不會多想,“吃飯沒,我叫了披薩,正好一起吃。”
“好,我先去洗個澡。”她點點頭,徑自走向了浴室。
她全身都沾染著榮皓辰的氣息,她要洗掉,洗得一乾二淨。
……
次日是周六,陸以鈞帶著他們一塊去海洋世界玩。
歐陽文倩吃了一口冰淇淋,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凱斯,你到底什麼時候迎娶我們言言呀,五年抗戰也太久了吧?”
陸以鈞笑了笑,“等我把家裡的事處理好了,會考慮的。”
景曉言知道,他的家庭關係很複雜,雖然他是指定的繼承人,但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直虎視眈眈,想要奪嫡。
他需要的是一個門當戶對,可以強強聯合的豪門千金,來助他一臂之力,而不是像她這種一窮二白、默默無聞的殘花敗柳。
她給不了他任何的幫助,隻有連累他,玷汙他。